魏天澤微微的抬高了胳膊就甩開阿寧的手,“阿寧,你先回去吧,回去我再給你打電話。”
“天澤……”阿寧不舍地低聲呼喊他的名字。
“阿寧,你直接回去吧,晚上我也不會給你打電話了。”
魏天澤沒有生氣,不過隻是有一些煩躁,他最討厭的就是不聽話的女人,不過隻是一個暖床用的人罷了,這樣的女人他見了太多太多,哪個不都是一樣,個個都隻會在床上賣弄風騷,討他歡喜,想了想剛剛阿寧說的話,魏天澤視線再一次掃向瀾雨寧,昨天在更衣室裏麵他們倆做的那一切事情想瀾雨寧肯定聽見了。
也許就是因為聽見了,所以被嚇了一跳,不小心扭傷了腳踝。
“瀾雨寧小姐,你的腳傷好得倒是挺快的啊。”魏天澤的視線落到了她藍色高跟鞋上的腳踝,那視線讓瀾雨寧不由得顫抖了一下身體,難道他已經猜出了她當時是在做戲嗎?
不行,她現在絕對不可以讓魏天澤懷疑她,慢慢的轉過來頭,一張溫婉動人的麵容帶著盡數悉又陌生的感覺再一起映照在了魏天澤眼中,瀾雨寧淺淺的笑了一下,“魏天澤先生,那必須要感謝魏總,是他讓陶秘書曲江藥店裏所有能治腳傷的藥從裏到外都買了過來,我貼了藥,又吃了藥而且魏總還給我腳踝塗過了紅花油,不原本就傷的不重,所以經過一夜的休息,腳傷已經完全好了。”
“難道……難道你就是昨天……昨天在那……”阿寧結巴了,難怪她今天看見瀾雨寧身上這件晚禮服覺得特別的熟悉,原她是昨天才見過這件衣服,隻不過她昨天沒有看見瀾雨寧的樣子罷了,想到她昨天在試衣間裏和魏天澤做的那些事情,她一下子羞紅了臉,尷尬的說道“天澤,我先離開了。”
說什麼也不能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了,實在太不好意思了,昨天她好像還在那裏說要給魏天澤做那種服務……
那些事情要是隻有她和魏天澤兩人的話,她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但是昨天偏偏就被這個女兒聽見了。
“嗯,記得明天來一趟,到秘書那裏拿你的東西。”
其實還有他留給她的一張支票,他從來不會欠女人任何東西,不管他是怎樣殘酷的先提出分手,但是他對於女人,從來都是特別大方的,會給她們所付代價相應的回報,因為白睡過的女人會給他帶來傷害,比如三年半之前的那個柳如煙。
那件事情,是他一輩子的傷痛。
阿寧有些狼狽的走了,女人可以不切實際一些,但是太不現實的事情也就不要去想了,比如霸著這個完美的男人。
他,最不信任的便是女人。
被傷害了那一次就足以此生銘記。
魏天澤也不看瀾雨寧,隻是轉過身來看著魏天宇,其實魏天宇心裏麵打的那些小算盤他早就清楚了,但是,他不說出來怕是傷了他們倆兄弟的感情,離開魏氏離開魏家,除了魏天宇之外,他跟魏家別的人沒有了任何來往,這次就連魏忠賢都請來了這次晚會現場,可見這才的這個客戶對於魏氏或者對於魏忠賢都是很重要的。
“二哥,要不然現在答應我提出的條件,要不法國之遊我是不會去的。”
魏天宇看了一眼瀾雨寧,這個事情,他早就想過了,“瀾雨寧,請給我一個能說服我你不去法國的理由,可以嗎?”他倒也不生氣,他心中早有對策。
“不好意思總裁,我平時還有孩子需要照看,這個總裁很清楚的,對吧。”
“奧,你那兩個孩子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過已經三歲半了的孩子交給保姆或者別的朋友什麼的,我想也是可以的吧。”
“但是孩子們晚上都是跟我一塊睡,孩子們都習慣了。”瀾雨寧拒絕道,她根本不想和魏天澤一塊去旅遊,想想就讓她害怕。
她剛剛已經見識到了魏天澤直接的甩掉阿寧的樣子,她可不想再一次被魏天澤傷害了。
那種傷害的痛真的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