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澤……我……”臉一下子紅透了,棠煙看向了魏天澤,似乎不好意思說出口。
“羅瑞先生,棠煙是有些隱私的事情。”魏天澤也直接開口給棠煙解釋到。
瀾雨寧心頭一緊,魏天澤和棠煙果然感情很好,隱私的事情他都陪著過去。
也是,他一直都算得上一個很細心溫柔的男人。
隻不過,那些必須要在沒有任何恨意為前提,他曾經也對她很細心很溫柔。
但是可惜的是,隻有那短短的四個月時間。
“那中途棠煙小姐為什麼又回來了一趟然後很快又離開了?”
“她手機忘拿了。”
“我忘拿了手機。”
魏天澤還有棠煙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同時的說了出來。
羅瑞擺了擺手,然後對瀾雨寧露出了一個實在無從幫忙的表情,“瀾小姐,看這樣我是幫不了你什麼了,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能證明你的清白。”
羅瑞先生,請問一下你帶那個公事包可以借我看一下嗎?”忍住身體上的疼痛,瀾雨寧全力的在思考怎麼樣證明自己的清白,眼下,這是唯一的一次能解釋的機會,但是今天晚上她找不到足以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這個事情她就沒法再解釋了,被人冤枉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現在她終於能理解魏天澤當年發生那些事情的心情了。
羅瑞先生拿過來他放在沙發上的公事包,然後轉身交給了瀾雨寧,“瀾小姐,很希望能幫助到你一些。”羅瑞先生語氣帶著一絲擔心,“我心裏麵相信你不是真正的犯人。”
“非常感謝。”真是嘲諷啊,本以為會相信自己的人沒有相信她,反倒是這個受害方的羅瑞先生對她有一絲信任。
公事包很有分量,裏麵放了不少文件,一張一張的拿起來看大約檢查,這一時半會真的很難找到有用的線索。
突然,瀾雨寧發現了什麼,她聲音透著驚喜的喊道:“這個包上麵有一股香水味,那麼過來聞一下便能聞見。”
魏天澤一把把羅瑞先生的公文包從她手裏麵拿了過來,把包放在了鼻子那仔細嗅了嗅之後,他點了點頭,然後他把手中的公文包還給了羅瑞先生,“羅瑞先生,包上麵真的有一絲香水的氣息,你真的確定沒有讓任何女人碰過你的這個包嗎?”
“這個絕對沒有。”羅瑞沒有絲毫猶豫肯定回答道。
棠煙走了過來,她先是低頭嗅了嗅那包上那很淡的香水味,然後想了想,說道:“這個香水味不是瀾小姐的,但也不是我和妮娜身上的,如果我的感覺沒有出錯的話,這個香水不是什麼高級香水。”
“女服務生……”這一次全部的人都異口同聲,所有的人都想了起來,剛剛 在魏天澤和棠煙進這個包間的時候,有一個女服務生端著托盤進來送了酒水還有小餐點……
這樣,所有的一切一下子就水落石出了,也終於還了瀾雨寧的清白。
這一切,就像是一場沒意思的鬧劇一樣,但是瀾雨寧知道,這時候一切就像她當初無奈去做了魏天澤身邊當了他的人一樣,這時候的一切都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陷阱,有人故意的陷害她。
看樣子她現在的出現已經引起了那個人的關注,隻不過,不管魏天澤還有羅瑞先生怎麼問那個服務生,那個女人始終都不承認她是要陷害瀾雨寧,她隻是說看著他們很有錢就起了貪念,想偷些錢,但是她下手的目標是羅瑞先生的公文包,打開的時候發現裏麵根本就沒有錢,焦急地翻著公文包的時候發現裏麵隻有一張張紙什麼的,他就隨便的拿出一張紙條看一下,這些到底都是什麼,正好這個時候棠煙回來了,她一個緊張就把那張紙折起來放手裏麵了,後來趁著裝作收拾桌子的樣子就把這張東西放到了沙發上瀾雨寧的包裏麵。
所以,一切就這樣發生了。
好像,真的隻是一場意外一樣。
好像,這真的就是那麼巧的一件事。
但是那個女服務生咬定了這個供詞,不肯承認別的。
瀾雨寧也沒有辦法,她沒有任何證據可以確定這個女服務生一定當年的事情有關係,而且沒有人知道他當年經曆那件事,但是她不隻知道,而且親身體驗的記憶猶新。
羅瑞先生給她道了歉,她淺笑一下回答著,請他放心相信魏氏,魏氏的誠信是可以保證的,生意這種事情一定要有信任。
離開酒店的時候,羅瑞先生再三要求要把她親自送回到酒店,她一直帶著笑的委婉拒絕了,看著旁邊的四個人,不管是哪一個人,她現在都不想跟他們走在一起。
不是不相信,隻不過在心底已經根本無法信任他們,她清楚的知道那個女服務生隻不過是一個掩飾而已。
那個人隱藏太深,深到讓她怎麼也找不到任何線索。
“瀾小姐,讓我送你或者天澤送你趕緊回去擦藥吧,你看你膝蓋那的血的幹了,別一個不注意弄成傷口感染了。”
“謝謝羅瑞先生的好意。”她笑著說完客氣的回答,轉身,她現在隻想一個人安靜的離開,這樣的傷害,讓她甚至難過到流不出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