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的時候,躺在床上的男人長臂忽然一伸,一下子把她硬拽倒在了床上。
這個姿勢讓她的頭是靠在在臂彎處,臉朝他赤果的胸膛,屋子裏麵很是安靜,瀾雨寧能聽見他低沉的心跳聲,那聲音惹的她跟著發慌。
身體的不住的發著輕微顫抖,她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剛剛讓她趕緊離開的人是他,現在突然又把她喊過來的人也是他。
他手抓住被子一拉,包裹在她身上的被子一下子就被拉了下來,露出她白皙赤果的皮膚,她全身都有著他剛剛留下的痕跡,或深或淺隨處可見。
臂彎往裏收了手,用力的抱緊她,他想用這種方法讓自己不去回想之前那個霸占他記憶的女人。
那個溫婉動人的女人,或許她根本就不是柳如煙,因為真的是怎麼想怎麼都不像,不管是任何地方,她們倆根本沒有任何一點相同之處,除了那張臉。
這個發現讓他越來越煩躁。
半響,他聲音冰冷的開口說道,“好,我答應給你七天的時間,但是你今天晚上必須讓我滿意,不能再拒絕我。”
他這樣做是不是之後就可以不再把眼前這個女人跟記憶裏的那個女人在混為一談。
他不想這樣了。
瀾雨寧身體僵硬了,從他的口氣她就明白了今天這個夜晚她走不了的。
“天澤,那我先去給打工那個地方的經理說一聲請假可不可以?”她抬起來對上了他的眼睛。
雖然她現在什麼資格都沒有,但是至少把能處理的事情好好處理了,她現在更是不想讓宏文再擔心她,宏文肯定回去酒吧坐在他那個老位置等她,守護她,所以要是她突然不去的話,而且沒有任何理由,宏文肯定非常擔心,但是她也清楚今天晚上等魏天澤這邊徹底結束了之後她的場子肯定已經過了。
魏天澤鬆開了抱住她的胳膊,讓她的頭靠在他懷裏,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拿出來的煙,還有火機,不緊不慢的抽了一口煙,這才伸出手將放在旁邊床頭櫃上她的手機拿起來遞給她,“給。”
她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有些地方還是很溫柔的。
瀾雨寧打了個電話給鑫哥,跟他說今天孩子身體不太好,要帶他們出去看一下病,所以今天晚上她不能過去了,今天的場子她請個假,鑫哥那邊非常好說話,直接就答應了,說會給經理說一聲,讓她不用擔心。
從打這個電話開頭到掛電話,她隻是非常簡單地說了原因,之後便簡單敷衍幾句便掛掉電話。
手機還握在手中,就像是一塊磚一樣沉沉的壓手,她今天請假,她非常害怕宏文直接跑到她的家裏去看看她怎麼樣了,但是她卻沒有在那個家裏……
唉,不去想這些事情了……
不能再去想了。
她聞到了滿屋裏都是他抽的那支煙的味道,中間還夾雜著那獨屬於他的氣息,他現在正以一個非常舒服的姿勢靠在床邊抽著煙,煙頭上的火光在這一片黑暗之中閃爍,讓人更是浮想聯翩。
他剛剛說了,隻要他今天晚上徹底滿足了,他就答應給她那七天時間,所以為了有那幾天的時間,讓她可以徹底把那道疤痕給去除了,她嘚主動一些讓他好好滿足。
但是不管她跟他的距離,現在靠的有多緊,他都不是她的,他是她一個不可能真正觸碰到的夢而已。
慢慢的伸出手,抵在了他胸肌上,慢慢下滑,輕柔的撫著他健美的軀,不管他是怎樣,她的世界裏麵他就是主宰。
想跟他一起看太陽從東起到西落的景色,想跟他十指相扣去陽光之下享受那種溫暖,想跟他一起看春意盎然夏雨荷花秋葉飄散冬雪茭白,看那四季輪回的美景……
這一切,隻能是她的美夢嗎?
隻要真相被揭露出來,隻要知曉了一切的真相,他會把這件事情全部一一細致地親口跟他說,她也會告訴他,她就是那四個月裏跟他相守的那個女人。
但是真相離她還有多遠呢?
繆斯現在是她唯一能找到線索的地方,所以她必須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