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那個笑容是標準的皮笑肉不笑,“你知道的不是嗎?”
“我怎麼會知道呢,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天澤你直接把原因告訴我吧。”他既然那麼想賭氣,那麼她也跟他學,而且她真的不想在客廳裏,就當著他的麵把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來全身赤裸的站在他麵前,那種倍感屈辱的狼狽感會讓她更煩躁。
“有些事情明擺在眼前,你不想確定嗎?瀾雨寧,有些事情你該表現出來了。”心裏已經把答案肯定了下來,他肯定她身上一定有那個疤痕,要不然她不會這麼拒絕,在這兒把衣服脫下來。
“行,我知道了。”說完之後手指輕輕的放在襯衫的扣子上,慢慢的解開一個,又一個,身體微微的顫動,帶動她柔順的短發在肩膀上方慢慢的飄蕩著,那種樣子像是一隻掉隊了的麋鹿一般無辜可憐,讓他的心一瞬間動搖了一下。
但是咬咬牙堅持住,他什麼都沒說,隻是視線一直不曾離開她的身上。
襯衫的扣子慢慢的解開了,露出來了她胸前內衣的款式,那是她最喜歡的碎花加精致的蕾絲。
看著這種內衣,他有一種在哪見過的感覺。
她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逐漸停滯了下來。
她鎖骨上麵那道傷疤從一塊褐色的痕跡變成了淺粉色的一小道痕子。
“怎麼了?覺得害羞了嗎?你跟我說實話吧,你這幾天沒來我這兒是不是跟我二哥在一起了?”他說完之後自己倒氣的不輕,這個女人到底把他們兩兄弟當成什麼?玩物嗎?
“不是的,我沒有做這樣的事情,天澤,你不要亂說這種話。”
“我亂說,你們倆連孩子都有了,竟然還跟我說這樣的話,瀾雨寧,我倒還真沒想到你一臉無辜的外表下內心原來跟那個女人很相似,拉釣男人手段很是厲害啊,你連那種事情都做過,現在在我麵前還臉紅害羞,我該說你演技好呢,還是該說你什麼呢,行了,行了,你就適可而止,趕緊的吧,我現在沒心情看戲。”魏天澤帶著氣的說了一大堆諷刺的話,說完之後他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吐出來的時候從煙霧裏看她,她這個人跟煙一樣飄渺而又不真實。
這個女人到底是用什麼樣的手段,什麼樣的方法能一直擾亂他整個人的思考呢?
沒有辦法,瀾雨寧隻能慢慢的脫下外麵的襯衫。
她上身隻有一件內衣,她纖細的腰肢還有鎖骨全部露在了外麵。
但是他不必害怕不是嗎?
她在出來之前她就看過傷口了,所以之前也早就把紗布給解開了,雖然傷口有時還隱隱作痛,但是疤痕已經被那次手術給消除了很多,不再是棕紅色一道子,隻留下一道以前粉色的痕跡,那淺粉色的痕跡像是消不掉了。
雖然別人一看就能看出來那快粉紅色跟身上別處的皮膚顏色是完全不一樣的。
肌膚就算再是白裏透紅,那個顏色也實屬不正常。
慢慢地將兩隻手放在了身側,她抬起頭來看著魏天澤,心裏在給這道傷疤想著辦法。
她肯定能想出辦法的。
他對她毫無感覺,而且他馬上就要結婚了,結婚的那個女人也完全不是她。
她既然沒有辦法跟他白頭到老廝守在一起,那麼,她就絕對不會允許他把她家裏的兩個孩子給搶走,那跟她的心頭肉是一樣的。
知鬆還有煙然是她的至親,是她的最愛。
她雖然身材很是纖瘦,但是胸前那穿著內衣的胸還是一下子吸引住了他的視線,女人的胸他看的多了,但是,她的這個樣子,讓他隻是這樣看著,就有欲火焚身的感覺。
這不行。
這個女人跟過二哥。
他再浪蕩也不能跟他親二哥共同用一個女人。
而且他已經感覺這個女人浪蕩不堪了,他怎麼可以再去碰她。
她就這樣站在他的麵前,雖然能看得出來他有些緊張,但是那安靜溫婉的氣質依然沒變。
他真的是越看越覺得這個女人跟當時四個月的那個女人十分的相似,不管是一顰一笑還是她舉手投足的動作,都跟那個女人相似之極。
“繼續吧。”他聲音高傲的像是在跟自己婢女說話的國王一般。
瀾雨寧不想把文胸脫了,想了一下之後她隻能脫下她的長裙。
人每天都要脫衣服穿衣服,這是日常生活之中必須要做的事情很是正常,但是這很是正常的舉動,現在確變的怪怪的。
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這個男人就這樣坐在她的麵前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