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以,但是你要跟我說一下柳如煙她人現在到底在哪裏,我很想跟她見一麵。”
“這個我也不知道。”當她說出來了柳如煙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眼眸深處還是一暗,多年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就回蕩在了眼睛,曾經刻骨銘心的愛,現在所剩的隻有深深的恨了。
他剛剛身體一瞬間的僵硬讓她知道,他記憶之中柳如煙還占著一席之地,也不開口說他,隻是笑著問道,“要是有那麼一天,你跟她相遇了,要是你知道了那次的事情,她也是有苦衷的話,我也拜托你不要像之前對我那樣去對待她,要是那樣的話,她會非常難過的。”
“那要是她沒有任何苦衷,就是有意為之呢。”
“我覺得她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和她有著相同麵孔的女人,那這樣的話,她們倆應該會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這點兒你真的猜錯了,她有意為之的可能性非常大。”那種事情發生了不止一次兩次,讓他對她的信任也從中消耗殆盡,所剩無幾。
他對於柳如煙,實在是相信不起來了。
“讓我們兩個人長得那麼相似,天澤,你說說她會不會有可能是我姐姐或者妹妹呢?”她胡思亂想的猜測著。
“這怎麼可能,你們倆的姓氏根本就不一樣。”
“那要是我萬一真實的姓不姓瀾呢?”她其實真正的像是到底是什麼她本人也不知道,但是她隻清楚,她真實的姓氏是絕對不可能是瀾,因為她隻不過是瀾家從外麵收養的一個女兒而已,那個時候她的母親一直不曾生養過孩子,所以就直接把她收養在了家裏。
直到有那麼一天起,她母親的腹中有了一個孩子,肚子慢慢的變大,母親對她的關注也逐漸的變淡了許多。
從那時候開始,她就再也不是父親母親身邊兒的小公主了。
母親生下來了一個弟弟,弟弟成了這個家裏最重要的人,有那麼一天,母親一直吵著說要把她送到孤兒院,不願意再撫養她,父親來的時候就跟母親狠狠的吵了一架,最後父親占據了上風,說服了母親,她也沒有被送離開這個家。
在那個家裏,有她在的時候,家裏麵一貫都是沉默寡言,雖然父親不太說話非常嚴肅的人,但是他還是很清楚在這個家裏麵,父親對她算是很好的。
人與人之間,誰對誰好不,隻是言語還有表現,很多事情需要自己慢慢的去體會。
她已經離開家,獨自在外很長時間了,雖然每一年在重要的節日的時候她都會打電話跟父親母親問侯一下,但是這種感覺像是隻是一個形式,有那麼一種說不出來的客客氣氣和感情的疏遠。
這是因為她跟父親和母親並沒有血緣關係的原因吧,所以不管後來父親再怎麼努力,從那一次父親母親吵架之後,她就像是徹底被這個家排除了,怎麼也融不進去。
他們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三口,她就像是一個多餘的人。
有些時候倒真的很希望自己有一個親生的姐姐們,弟弟哥哥什麼都好,她有一個跟自己血緣有關係的親人,所以有時候想起來柳如煙,她就會在想那是不是自己的姐姐或者妹妹呢?這個想法她倒是很希望是真的。
說不定是她們二人雙胞胎呢,知鬆還有煙然不就是龍鳳胎嗎,他們兩人長得就非常的像。
“雨寧,我不管你真正的姓氏到底是什麼,你跟她完全不是一個人,我絕對不可能在把你們倆認錯了。”自己幹了這麼蠢的一件事兒還那麼長時間,他一想就非常的痛恨自己,後來在仔細的想一想,那個視頻裏的那個女人雖然也是長長的黑發,但是她發尾有著卷卷的感覺,那樣的話,她就絕對不可能是瀾雨寧啊。
四年半之前瀾雨寧是一頭長長的直發,用標準的話來說就是黑長直,當微風吹拂過去的時候,她那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像絲綢一般,閃著微光,又長又順,那一頭漂亮的長發他一直都記著啊。
這樣一想的話,當時的自己實在是太過粗心了,很多很多的證明都足以證明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她。
但是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有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而且竟然是跟柳如煙長相一模一樣,這兩個女人他竟然都碰見了。
之前的種種足以說明他跟柳如煙是徹底的完了。
“天澤,要是有那麼一天,你真的能碰見他,那你就把她帶來,讓我們倆見一麵,我是真的很想見見她。”
“這個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