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瀾雨寧絕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她絕對幹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但是她的婚禮儀式馬上就要正式舉行了,在這個緊要關頭要是在出了什麼事情,她實在是丟臉丟大了。
絕對不可以,她必須找瀾雨寧再談一談,先把她的心安撫下來,她可不能讓自己精心策劃了這麼長時間的一場婚禮,變成了海市蜃樓,到頭來還是一場夢。
從頭到尾,魏天澤是一直安靜的站著,看著他的臉上很平靜,沒有笑容,也沒有怒氣,他隻是安靜的站在棠煙的身旁,任由司儀說些什麼,他也沒有任何回應,他就像是一具僵屍一樣就在這站著。
隨便吧,結婚就結婚吧,在法國的時候他就想過因為母親的要求跟棠煙結婚。
就當聊了母親的心願,到後來因為瀾雨寧讓他徹底不想跟棠煙結這個婚,但是現在,也是她瀾雨寧,讓自己的心又成了一灘死水。
他已經不會在相信是世界上所說的愛情了。
愛情,說變就變,說翻就翻那變質的速度,讓他拍馬都跟不上。
無所謂吧,這場婚禮就當了了母親一個心思。
棠煙微微對司儀招了下手,司儀便走了過來。
棠煙看著那邊還欲往台上來的瀾雨寧,她輕聲交代司儀,“先把台子上的燈光打開,然後把宴席那邊的電給停下,再把菜直接上了,等過一會兒再舉行結婚儀式。”她隻能這樣安排了,總比她過會結婚儀式上讓瀾雨寧來大吵大鬧的好,眼看著瀾雨寧馬上就要失控了,她隻能親自出馬去安撫安撫瀾雨寧。
其實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人,而且她們倆愛的還是同一個男人。
這座酒店是棠煙花了很高的價錢租下來了,整整一天,所以所有人都聽她的話,適宜,立刻點了點頭,然後照辦。
在那邊兒變成了一片黑暗之時,他笑著對下麵的人說道,“這樣一場盛宴是不是應該再增添一點浪漫的事情呢?”
“那是當然,我們也想看看是怎樣浪漫的事情。”下麵的人立刻附和著。
“那好,我們的儀式先舉行,在這裏我們過會兒要準備一下東西,我們在大廳的桌子上點很多的紅蠟燭,然後為這對新人祝福,祝福他們能長長久久,接下來我們提前準備進行一下敬酒儀式,來感謝一下再說來參加這位新人婚禮的祝福,請大家在紅燭浪漫的光輝之下,感受著愛情這帶來的美好吧。”
這個司儀主持過很多的婚禮,臨時的決定也讓他把一切搞得如此的圓滿,非常的自然,他足夠聰明,這讓棠煙非常滿意,決定過會兒結婚典禮之後,她要給他發個大紅包。
就這樣剛舉行了一半的儀式就突然停下來改為敬酒儀式了。
棠煙拉了拉旁邊兒站著魏天澤往台階那邊走,“天澤,我們倆先去敬酒,一會兒再回來,完成還沒有完成的儀式就行。”她腳步飛快,她現在帶著魏天澤往瀾雨寧那邊走。
瀾雨寧現在就像是一枚隨時能毀了這個婚禮的棋子,用好了便是所向披靡,用不好這次的婚禮丟人丟的那就是她自己。
絕對不可以再掉以輕心,也不能再讓這次婚禮有什麼動態。
魏天澤永遠都會是她的,她不允許再有任何的改變。
“瀾雨寧小姐,你可真準時,我們這剛準備要去敬酒,你就跟唐鵬一塊兒跟我去敬酒吧。”唐鵬是魏天澤的伴郎,也是他安排進來的人,這場婚禮全然在她的掌控之中,為了今天她花了太多的心思,所以她不允許今天的婚禮有任何的變動與改變。
現在隻要儀式一過,他們倆就是夫妻了,這已經是最好的進步了,隻要接下來走過去,她有信心能真正成為他的女人。
瀾雨寧往前邁了一步,低聲在她耳邊問道,“你把知鬆帶哪去了?”
瀾雨寧的話讓棠煙一愣,這才突然發現她今天帶來的那個孩子不見了,她就立刻明白了她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是因為什麼,難怪她的表情會這麼陰冷,“瀾小姐,哎,你帶來的那個孩子,對,你兒子在哪兒了?是不是個找不到了?”
“對我們一路走過來完全沒有看見知鬆,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兒了。”一直跟著瀾雨寧身旁的魏天宇急慌慌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