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今天晚上在他帶著她來到主家的時候,他將這對戒指拿了出來,原本以為是這周日才能拿給她看,但是沒想到母親將兩個孩子帶了過來,而導致這個決定臨時的提前了。
但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已經完全不重要了。
重要的便是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心。
“唔……”他的吻飽和熱情又異常急切,讓她一時完全招架不住,“天澤,我們說好了的。”剛剛已經答應了讓她回客房住的。
她抗拒著他惹火的行為。
魏天澤鬆開了唇,認真的深深看她一眼,看出她滿臉的認真,便歎了一口氣鬆開了她。
魏天澤牽著她走到了門口,探頭往外看的時候,走廊裏空無一人,大廳也沒有人,現在家裏的人已經都睡了吧。
魏天澤見狀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向客房那邊走去。
瀾雨寧不好意思掙紮想下來,他低喝道,“別亂動,現在走了,沒有別人,客房就在斜對麵的地方,你也別擔心。”
“嗯。”她也懶得跟他多說什麼了,沒去多想些什麼。
身體被輕柔的放在了客房裏的那張大床上,魏天澤在她額上輕輕烙下一吻,“趕緊睡吧,晚安。”
她閉上了了眼睛,“天澤,你也早點睡,晚安。”
他離開了,也從外麵幫她關上了房門。
身體的疲憊,讓她很快便睡著了。
房間裏很安靜,悄然無聲,可能是因為隔音效果太好,在這盛夏之中竟然連一點兒蟬鳴的聲音都聽不見。
但是睡夢之中線之內,一生一生信仰帶尖音的哭聲就這樣不斷地貫穿耳膜。
那像是夢中的情形,但又感覺不是夢中。
瀾雨寧手緊緊抓住了被子,隻要是夢的話趕緊醒來就不怕了,要不然她真的好害怕,聽到那陰森的哭聲。
這讓她想起了郵件的那把長長的閃著金屬光澤的冷匕首。
“啊!”一聲驚呼,她的身體猛的坐了起來。
一隻大手在這黑暗之中突然抓住了她,“瀾雨寧,你怎麼了?醒醒?”
黑暗之中,她迷迷糊糊的就往旁邊那具身體靠過去,“天澤,抱緊我,我好害怕這有鬼……真的有鬼……”
就在這時,門突然從外麵被一把推開,房間裏也突然亮起了白晝一般的燈光。
在這一片白晝的光芒中閃過來了茗姨的身影,隨即還有魏老爺子,“爹,這邊是客房,怎麼可能會有人在這兒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呢。”但是茗姨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眼前的景象逼的大叫一聲,“啊!你們倆!你們……”她看著瀾雨寧旁邊的男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茗姨那一聲尖銳的驚叫,讓瀾雨寧徹底驚醒了過來,眼眸往身旁掃去,她一下子也慌了,為什麼抱住自己的人並不是魏天澤,而是魏天佑。
瀾雨寧趕緊猛的從他懷裏掙脫出來,“你怎麼在這兒?”
“瀾雨寧,你現在就別裝了,你在表麵上裝出一副跟天澤很恩愛的樣子,暗地裏又偷偷的勾搭天宇還有天佑,我原本還真的不相信你會是這樣的女人,但是現在所有的事實都擺在眼前,看樣子我不得不信了,你現在趕緊給我離開,我再也不想在這個家裏看見你這樣的女人。”茗姨大聲的吼著,顯然已經怒氣蓬蓬。
“魏天佑,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你趕緊跟茗姨解釋一下,我根本沒有。”瀾雨寧轉過頭,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魏天佑,她跟魏天佑連個朋友都說不上,而且她根本誰都沒有勾搭,她隻是做了一個可怕的夢,為什麼醒過來事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茗姨 這件事兒真的不關瀾雨寧的事情,當時是我睡著覺,突然被客房的叫喊聲給吵醒了,然後我循著那些聲音過來,沒想到是瀾雨寧小姐,我當時看他是她做噩夢了,她一直呼喊著天澤的名字,讓天澤救她……所以才……”
“所以你就這樣緊緊的抱著她?”茗姨咄咄逼問著。
“茗姨,事情根本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也根本就沒有抱她,是她當時嚇壞了,把我當成了天澤才抱著我而已,她才剛碰著我,你們就都進來了。”魏天佑帶著微笑對著茗姨認真的解釋著。
“那你的意思是說,是她先一把將你抱住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