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姨現在根本沒有任何權力來管她,要不是天宇拜托她,她才不會來這裏,她對這裏所有的人沒有一點兒的好感。她現在隻要是看到魏天佑跟柳如煙她心裏都不舒服,隻要一想魏天澤之前為了柳如煙那樣深情,她就為天澤感到不值!
“我的意思還不明顯嗎,自己還不明白自己是什麼人嗎,都多大的人了,家裏還有兩個孩子還在外麵水性楊花的,看著就讓人心煩。”茗姨冷冰冰低喝著,將手中的碗碰的一聲放到了桌子上,讓整個,大廳裏又一次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瀾雨寧徹底的被惹生氣了,要不是她還想著茗姨是魏天澤的母親,她現在絕對不是這個態度,“茗姨,我是怎麼樣的人,我想怎麼樣便怎麼樣?我的生活我也想怎麼樣便怎麼樣,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不過來打擾你,我也不可以不再來主家。”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來這裏。
來這些便是聽這些諷刺她的話,這些指指點點。
大步的從客廳裏走過去,瀾雨寧看著靠在鋼琴下麵玩兒的開心的知鬆還有煙然,招了一把手,她不想再去管任何的事情,不管所有的人都在這裏,她現在就是要帶著孩子離開,不想繼續聽這些難聽的話,也不想看那些人的臉色,她從頭到尾沒有欠他們魏家所有人任何的東西,魏天澤名下遺產全部留給她,那也是他自己要留給她的,並不是她要的,“知鬆,煙然,我剛剛想起來家裏的花花草草還沒有澆水,既然已經跟太爺爺見過麵了,我們就直接回家了。”
“雨寧,這突然是怎麼了?馬上就要吃飯了,怎麼說也吃完飯再離開呀。”魏天宇看到了瀾雨寧臉上明顯的怒氣,就看到了剛剛茗姨那些表現,他自然知道因為什麼,所以才勸著她,讓她別置氣。
“不用了,家裏真的有事兒,改天我再帶孩子過來。”茗姨要是說些別的事情,她絕對不會這樣,但是茗姨偏偏句句譏諷她個人的生活,她不想忍氣吞聲。
一直沒有說話,坐在主位的魏忠賢眯著雙眼看了一眼瀾雨寧,又看了一眼那邊的茗姨,沉沉開口,“瀾雨寧,你要離開,我絕不攔你,不過孩子們不能走。”
這一句話,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表現出來了,魏忠賢在意的,不過是知鬆還有煙然,對她這個生下兩個孩子的曾孫媳完全不在意,她的地位,便是可有可無。
“太爺爺,那你要媽咪走的話,我們也不在這呆著了,我們也走。”知鬆還有煙然當然聽見了,兩個小家夥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到了魏忠賢旁邊認真的說著。
魏忠賢不做聲,但是伸出手招了一下,大門一下子就打開了,來了兩個阿姨,走到了知鬆還有煙然旁邊。
“爺爺,您先別著急,雨寧一向喜歡種花養草的,可能真的不放心家裏的那些花花草草,要不然我給張媽打個電話,這樣雨寧你就可以留在這兒安心的吃晚飯,不用擔心別的事情了。”魏天宇趕緊看了一眼瀾雨寧,眼神中明惶惶的在勸著她。
看了一眼兩個孩子,又看了一眼兩個孩子旁邊的阿姨,那意思很明白,如果她不答應,那兩個阿姨真的會把兩個孩子抱走,瀾雨寧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這件事情他必須忍,其實她不想跟魏忠賢作對,她隻是很不喜歡家裏這陰陽怪氣的氣氛,也不喜歡茗姨對她各種的嘲諷,她已經沒了丈夫,怎麼能舍得失去兩個孩子,一想到這兒,便把心裏的怒氣扔到一邊。
順著天宇給的台階說道,“天宇,不麻煩你,我自己給張媽打電話。”說完,便拿出了手機。
她這次來主家,就是砧板上的魚肉,沒有任何反手的機會。
看著瀾雨寧拿出手機打電話,魏忠賢看了一眼那兩個阿姨,兩個阿姨又從進來的那個門出去了。
瀾雨寧看得直皺眉頭。
這魏忠賢實在是太過於霸道。
不管怎樣,人終究還是留了下來,但是當所有人坐在一桌上吃飯的時候,氣氛總是感覺很緊張,要不是知鬆和煙然一直在餐桌上說著話,那麼這個諾大的紅木餐桌就隻能跟安靜做伴。
整頓飯的氣氛沉悶極了。
“柳阿姨,你真的跟我們媽咪特別特別像,我們倆真的好喜歡你啊,要不然阿姨今天晚上,跟我們倆回家去我們家裏陪我們玩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