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既然想趕盡殺絕,我還排是沒有用的,再說我也沒有資格害怕,我這條命是戴研救下的,我還要給她報仇,彭威是我兄弟,在我危難的時候幫助我,現在不知生死,這一切都是金浩背後的勢力搞出來的,我要和他們不死不休。我心裏仿佛又什麼東西碎了,一股子新的感覺冒了出來。無畏,對就是無畏,現在想起金浩和他背後的勢力,我沒有恐懼,有的隻是想和他們拚死一戰。
劉姐感覺到我身上散發出來的戰意,笑了笑。
我和劉姐趕到醫院的時候,彭威還在搶救室裏,彭宇焦急的在外麵等著,見我來了急忙跑了過來。他先問我有沒有事。我直接問了他事情的經過。
彭宇哭著給我說他和彭威一直小心提放著金浩,但是今天大意了,一起去和朋友過生日,吃完飯就去了KTV,沒想到在去KTV的路上他們被人給襲擊了。
彭宇自己也受了傷,右邊的胳膊上打著繃帶,吊在脖子上。他的臉上也有些傷,塗著紅藥水,看起來也是“觸目驚心”。
彭宇越說越傷心,哭了起來,說自己害了弟弟,不應該讓彭威跟自己出來,彭威也救了他的命,拚了命的把彭宇壓在身子底下,知道有巡邏的警察聞聲趕過來,那些人才一哄而散,不然那些人還想要彭威挪到一邊,繼續砍他。
我握緊了拳頭,眼裏要冒火了,恨不得現在就去找金浩拚命,我本來和他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隻不過是因為男女之事引起的爭風吃醋,是金浩一步步用陰謀詭計陷害於我,逼得我和他鬧得勢不兩立,現在戴研還被他給害死,我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劉姐看出我我眼中的憤怒,過來拉住我的手勸我,讓我不要太著急,彭威沒有事的。她抓的我很緊,很用力。我知道她是怕我一氣之下跑出去找金浩拚命。
我告訴她我沒事,我不會傻嗬嗬的送上門去給金浩玩’弄的。不過即使我這樣說,劉姐也沒鬆開我,隻是沒那我用力罷了。劉姐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我,這讓我很是感動,她眼神裏的關切之意可不是裝出來的。
彭宇這是才注意到了劉姐,他上去和劉姐打了聲招呼,畢竟之前他家的事多虧了有劉姐幫忙。劉姐出言安慰了他幾句,讓他不要太過擔心,彭威一定會沒事的。
彭宇現在已經亂了陣腳,不知道該怎麼辦,來回的在走廊裏踱步,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劉姐坐在我旁邊,依然沒有放開我的胳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或者兩個小時。反正我感覺好像過了很久一樣,久的我也坐立不安,恨不得衝進搶救室,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我幾乎吧鼻子貼到了搶救室的門上,這時候搶救室的門就被打開了,走出來一位大夫,摘掉了口罩,問誰是傷者的家屬,彭宇跑過來告訴大夫,他是傷者的哥哥。
大夫告訴彭宇,讓他做好心理準備,傷者失血過多,已經對大腦造成了不小的傷害,而且是不可逆的,人雖然搶救了過來,但是什麼時候能醒就不知道了。這個需要進一步的檢查,和治療。
彭宇直接蒙了,問大夫他弟弟還有沒有救,我直接給了他一下子,讓他別烏鴉嘴,彭威一定沒事的。
彭威被送到了重症監護室,彭宇在外麵透過病房的玻璃,淚汪汪的看著裏麵躺在床上的弟弟。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像是著了魔似的。
劉姐依然拉著我不鬆手,我隻能向她保證我不會跑的,我也沒那麼傻去找金浩拚命。
劉姐鬆開了我,但是緊緊地跟在我後麵,一臉警惕,生怕我跑掉。我看著身上插滿管子和各種線的彭威,握緊了拳頭,戴研的仇還沒有報,這又要加上一筆。但是我們現在就是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金浩之前就能把我玩的死死的,現在他背後的大哥出手了,我還能有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