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美好的時光都是短暫的,幸虧我還放開心胸,好好的享受了一下美景。我不到20分鍾車就停了下來,眼鏡蛇對我們說:到了。
在麵前的是一個湖,四周環繞著翠綠的山峰。我問眼鏡蛇說:這就是咱們的目的地嗎?眼鏡蛇說:不是我剛才說過了,咱們到了之後還要步行,大約五公裏的路。這裏是咱們能開車到到最近的地方了,前麵的路,被這個湖堵住了,我們隻能徒步繞過這個湖,在山的那邊。這個湖也算一個旅遊景點,湖的旁邊有一個小旅店,平時表麵上是給這裏的遊客當旅館用的,但實際上是咱們公司在這裏的一個辦事處或者說是接頭落腳的地方。旅館的老板,我們都叫他老蕭。他人很不錯,這幾天我們就在他店裏駐紮,當大本營。
我頓時覺得豁然開朗,能在這個荒郊野嶺的地方有一個落腳的地點,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大概步行了十分鍾左右,我們走到了那個老肖的旅館,旅館並不大,隻有上下三層樓而已,裏邊的設施很簡陋,而且貌似也沒有什麼遊客,看來這裏確實不是什麼真正的旅館,的確是主要為了接應公司工作用的。
我們一進屋,明顯老蕭已經知道了我們要過來了,微笑著迎了出來,而且他居然認識我,直接走過來就和我握手,還說:你就是王哲吧,龍哥都和我說過你了,果然是英雄才俊,一身正氣啊。
看來隻有我一個人蒙在鼓裏了,我看以後我幹什麼事還是得多做功課,不能瞎打猛撞的就出來了。
老蕭大概五十歲左右,長的很和藹,頭發多少有點白,臉上是明顯的南方人特點,膚色黝黑,而且臉上很多皺紋。隻有一個特點讓我耳目一新,過目難忘,那就是他鑲了一口的大金牙,一說話一笑的時候簡直能亮瞎人的眼。估計是掙了錢不知道怎麼花,隻能武裝到牙齒了,這個地方最保險,一般人偷不走。
老蕭熱情的給我們安排了住宿,看來三個特種兵和老蕭關係也很熟,直接就把東西搬到了樓上的屋子裏,好像他們經常來這裏一樣。
店裏也不光有老蕭一個人,還有幾個年輕人,簡單聊了幾句之後了解到那個二十多歲的男孩是老蕭的兒子,具體名字不知道,隻聽他們叫他蛋仔,還有個和他年紀相當的女人,是他的妻子。看來農村的人結婚比較早,他們兩個歲數都不大,已經結婚兩年了,而且我還知道了他妻子已經懷孕了。
當我們在屋裏收拾東西時,有個小女孩進來給我們送茶水,這個小女孩大概十六七歲左右,紮了個雙馬尾辮,但是穿的很樸素,一副鄰家小妹的樣子,我這才知道她是老蕭的小女兒。這個店說白了就是他一家人在經營。
眼鏡蛇很快的把他的設備全都連接就緒,開始認真的調試。說實話這個事情我完全插不上手,因為我也不懂。我問他說:現在可以準確鎖定敵人的地點嗎?
眼鏡蛇開始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戴著耳機,右手緩慢的扭.動著旋鈕。過了半分鍾,他高興的說道:有了,我為距離近了,所以又重新獲得了信號,他們果然就在對麵的那座山上。
下一步需要商討如何營救人質了,如果冒然直接動手,很可能因為對情況不了解,而中了對手的埋伏。
我對他們說:我們需要先搞清楚對方的人數,裝備情況,還需要打探清楚我們的人是不是還在這裏,如果他們已經轉移人質,甚至已經殺害了人質,我們就需要更改行動計劃了。
雪地狼點點頭說:老大說的沒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咱們現在距離目的地隻有大概五公裏路程,我可以先帶幾個人去偵查一下,打探清楚形式,咱們再安排下一步的行動。
我對雪地狼說:這裏畢竟是他們的地盤,說不定什麼地方就有他們的眼線,你行動危險性很大,沒問題嗎?
東北虎說:你放心吧,雪地狼之前當特種兵的時候一直幹的就是偵察兵,野外搜查突擊,徒步跋涉能力超強,他有一次被敵人圍在山上,沒有食物和水,居然在荒郊野嶺生存了兩個多禮拜,每天抓野生動物喝泉水,很牛的。
我聽的也覺得像傳奇故事,像我這種沒有野外生存能力的人估計四五天就餓死了,要不就是被狼給吃了。看來任務對於雪地狼沒什麼問題,我問他什麼時候動身,他說:今天晚上就行動。
晚上上這種深山老林我想都不敢想,不過偵查就是在晚上,不容易被敵人發現。現在才是上午十一點,大家舟車勞頓,應該先好好吃個飯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