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上前撞了撞鞍山的胸膛:“真的,鞍山兄弟你不知道嗎?男人都是酒桌上出現的友情。咱們去喝一杯吧,今天兄弟我請客,可否賞個臉。”
鞍山有些看似遲疑的點了點頭,就將我們帶進這最大的酒吧,可別說站在外麵看著這排場的模樣,再來時我就已經注意到這個地方,沒有想到現在他真的帶我來到了這裏,想必這便是他們所沉迷丟魂的地方吧,我大步向前走去。
看了一眼鞍山說道:“未曾想你這小地方還有這麼好的一個建築,不知裏麵是什麼情況?”那鞍山也不說話跟著我一起向裏麵走去,走到這門口我用餘光看見那守門的人微微的向山哥行了一禮。
而鞍山擺了擺手,他以為這動作沒有被人注意,卻不知早已經被我和白玉庭看在了眼裏。看來現在的計劃已經來了。有的時候酒不醉,人人自醉。舞台已經搭好全憑個人發揮了。
進去之後,我生氣的一揮手包了一個最大的包間,進入這包間之後。喝了兩杯酒下肚,便覺得自己腦袋有些昏沉,我不停地和白玉庭勸著這鞍山的酒。
淡笑著說道:“身為男人怎麼能連酒都喝不了呢?如果以前沒有享受到今天便叫你好好的享受一把。”我朝那就往桌子上一放,看那山哥一口悶的模樣大笑出聲。
隻見這包廂之中所帶來的盛景,讓人有些熱鬧的失去理智,這激烈的音樂聲還有那時不時的纏在我們身邊的嬌弱女郎。沒有過一會兒便看見那山哥眼神模糊,他湊近我的耳根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昨天,我可是看見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我有些驚訝“什麼不好的事情。”說著便湊近他的嘴邊聽他跟我說這是什麼事情?那山哥一臉神秘地說道:“昨日進入你車的時候,我竟然在你的車上看到了針頭,兄弟不會你是吸毒者吧?”
我瞬間一臉驚恐,幹笑兩聲:“你在說些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吸毒,要知道咱們可是良民啊。”
那山哥搖了搖頭說道:“不必說謊了,昨日我看到雖然我不接觸那東西,但我也知道,這可是讓人沉醉的東西,並且我可知道這東西在哪兒可以遇見?在哪會有更加新鮮的玩法。”
我看著鞍山有些遲疑。那鞍山看見我這衣服遲疑的態度,又加了一個籌碼,“我告訴你兄弟說真話,我也有見過這類人,他們可是擁有更加好玩的東西,你不好奇嗎?那單純吸毒的快.感現在是不是已經滿足不了你了?要知道有的時候,癡迷於這個東西是因為他對現實產生不滿足感。”
說著便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將我直接拉到他的旁邊,湊著我的頭說道。我有些猶豫,但是最終破罐子破摔說道:“哎兄弟不瞞你說,這些年我也是到處找著藥品。可惜也一直沒有固定的來源,總是過著偷偷摸摸的生活,都是因為那一段時間我壓力太大,最終染上了這毒品。不過幸虧我這愛人並沒有和我一樣。
說著我便愛憐地看了一下白玉庭,而白玉庭則是裝作一副不勝酒力,軟倒在了沙發之上不省人事的樣子。那鞍山隨著我的目光看了一眼白玉庭說:“既然他支持你去吸毒,那麼他一定不會攔著你去做一些使自己更加痛快的事情,不是嗎?”
我看著這鞍山最終被他所說的動搖,“你說的是什麼玩意兒?或許你認識那個人真的有固定的來源嗎?”
鞍山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的事情可還多了,你別看我平常不說話,但是我這一喝酒嘴漏的毛病就是控製不住。”說著他輕輕的抽打他的嘴。
我連忙一臉獻媚的拉住鞍山的胳膊說道:“兄弟你快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現在也不瞞著你了,我隻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既然被你說得如此神秘。”
那鞍山說道:“你現在可以嚐試一下這東西,可是好玩的很。曾經看別人玩過,但是我自己還沒有嚐試呢。”說著便一拍手“在這酒吧之中,可有一個新興的玩意兒。但是唯一比較人性的地方便是你可以首先試驗,然後才考慮要不要購買,要不要去接觸到這一批物資?”
我一聽馬上來了精神,“竟然還有如此便宜的事情,那麼想來我這東西也已經用了很久,我都有些膩了。你快讓我看看是什麼東西?瞬間我露出一副急切的模樣。”
那鞍山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沒想到你這裝出來問問而已的樣子,而現在接原形畢露。別著急我現在就去叫人過來。”說著便起身向外走去,我目送著鞍山走出門外。
看了一眼白玉庭說道:“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現在竟然就直接將這一層保護膜撕開,如果不是他我們演戲,我覺得他這手法也甚是拙劣。”那白玉庭俯身不動隻是悶悶的喘出聲來,“或許他也隻不過是試探,卻沒想到你像個傻小子一樣,這麼快便上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