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之後的幾天,我一直是輿論的中心,走在自己的地盤上時,經常會聽到有人在背後談論我做的轟轟烈烈的大事。
不就是放個煙花,不就是氣球海,不就是演了一把戲嗎?至於這樣一直被記掛著嗎?更有甚者,例如祈願,還從香港專門打電話回來調侃了我一番。
我越來越覺得自己老大的地位受到了挑釁,可是有啥辦法,這些人早就看清楚了我的套路,知道我不會真的生氣,所以越來越無法無天。
當我對著艾依說這些天受到的“非人”待遇後,艾依隻是不溫不火地回了一句,知道了,完全沒有別的反應。
哎,不就是那天演戲騙了她嘛,這幾天我都已經說了那麼多好聽的話了,可還是一點用都不管,幹脆連房間都不讓我進了。
沒辦法,老婆最大,我就隻好上演了這兩天的第108次求進房間大作戰。說是作戰,但事實是我單方麵的委曲求全。
“阿依,我當時那麼做完全就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嘛,故意演的慘了點兒給你一個印象深刻的求婚嘛,我知道我那樣做讓你傷心了,讓你覺得受欺騙了,這個我承認我做的不對,但是我真是一片真心,你就別生我氣了吧。”我跟著艾依的屁股後麵,苦口婆心地說著,都快要把自己感動了。
可能是終於被我打動了,艾依停了下來,轉過身對我說了一句話,麻煩,讓一讓。
我的心再一次被打擊到了。哎,女人心海底針,難搞太難搞了,算了,我還是出去呆兩天,再想想怎麼辦吧。
我聽話的讓開了,然後直接出了門,門外的草地上憶青正坐在那裏玩他的玩具,看我出來衝著我喊了一句爸爸。
憶青現在已經兩歲多了,會跑會跳,說話也很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孩子看起來都各種順眼,反正我感覺他比同齡的孩子都要聰明許多。
我坐到草地上,和他一起玩起了積木,他看著我的臉,然後問我是不是不開心。我沒想到我的表情這麼明顯,不過麵對孩子我也覺得沒必要撒謊,就點了點頭。和他說是艾依姨姨生氣了。
小憶青認真地點點頭。然後看著我說,女孩子都是要哄的。我被他這句話給樂到了,就忍不住繼續逗他。
我問他是從哪裏聽來的這些話,他擺弄著手裏的積木不回答我的話,這小子這麼點兒大就學會擺譜了。
他不說話,我也隻能投降了,這一大一小都是祖宗。“那你說爸爸該怎麼辦呢?”我遞給他一塊積木,順勢又問了一句。
“隔壁家的小美生氣的時候,我都是直接親親她的臉,或者是送她巧克力吃,然後她就不生氣和我繼續玩了。”憶青用他的小奶音語重心長地對我說道,還用一副“你連這些都不知道是怎麼當大人”的表情看著我。
我石化在了當場,覺得自己被五雷轟頂了。我家這小子這麼小居然就已經學會撩妹了,他老子我還連媳婦都搞不定,慚愧啊慚愧。
不過他這個年紀不應該知道這些啊,於是我就問了問他是怎麼知道親親和巧克力可以哄女孩子的。憶青很是淡定地告訴我是又一次看到唐叔叔這麼做的,然後玉罕阿姨很開心,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