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片嘩然,這才知道陸久為什麼發作,這龍坤幹這事,不是公開打陸久的臉嘛,不管是陸家還是白家,都是安北有頭有臉的人物,他以後還能再來安北?
“大家聽清楚了?”陸久的眼神緩緩掃過圍觀者的臉,慢悠悠地說道:“這可是龍少自已招認的,如假包換,剛才的承諾大家也聽清楚了。”
“是,是,是,我以後再不靠近白素素一步,不,半步,半步也不會靠近!”龍坤隻想活命,哪怕顏麵盡失也願意,陸久與他隻有半米之遙,就像死神在自已頭頂懸著刀!
這個陸久太可怕了,一個人,怎麼能散發出死意呢?
“很好,記住你自已的話。”陸久的語氣陰寒無比:“還有一件事情問你,必須老實回答。”
“陸少,你有什麼話就問吧,我保證有問必答。”
“那把玉刀是被我拍下來的,”陸久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可是花了一千萬哪,總要知道這把刀的來曆吧?”
一千萬!現場不少人連咽口水,陸久在花錢方麵還是以前的風格,千金難買他喜歡,隻要他願意,花多少錢都可以。
“我知道。”龍坤老老實實地說道:“那玉刀是一個漁民從湖裏打撈出來的,那湖叫千涯湖,就在這安北和廣北的交界處,我收玉刀的時候才花了十萬塊。”
什麼?陸久一陣心絞,擦的,他才花了十萬塊就收了玉刀,自已可是花了一千萬哪!
陸久一時間覺得腦袋生疼,這家夥,自已隻問他在哪裏發現的玉刀,又沒問他收刀花了多少錢,看來他是純心給自已找不痛快,真特麼地可惡,完了,心肝疼。
十萬,一千萬,十萬,一千萬,陸久腦子裏全是這兩個價格的對比,心痛到無以複加,怪不得這家夥這麼大方,把玉刀帶來安北給白素素做人情,原來就十萬塊收的!
“少主息怒,您可以在鬼市撿漏,這家夥也可以,算他撿一個大的,居然撿到天氏家族的傳世寶刀。”九生鼎看陸久心疼到翻白眼,趕緊說道:“玉刀來自滄海就是無價之寶。”
九生鼎暗想陸久已經鑽進錢眼裏了,兩人神識相通,陸久立馬聽到,他哪能不心疼?最近雖然入賬不少,但也花了不少,十萬,一千萬!
“陸少,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對白總意想天開,更不應該做齷蹉的手段。”龍坤求生欲徹底被激發了,懇切地說道:“隻要你肯放過我,我以後都聽你的,別殺我。”
陸久正窩著一口氣,嘴角一扯:“滾。”
陸久一發話,龍坤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嘴角還帶著血,顧不得向後的兩名保鏢,一溜煙地跑了出去,那兩名保鏢互相攙扶著起來,戰戰兢兢地經過陸久身邊,汗毛四起,開跑。
酒吧的人這才反應過來,陸久這是替白素素出氣啊!
以一敵二,牛叉大發了,真像傳說中的那樣,現在的陸久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隻曉和吃喝玩樂,伸手要錢的廢少了,沈子文更是振奮不已:“陸久。”
“不要說你愛上我了。”陸久沒好氣地說道:“好端端想喝口酒,讓這家夥敗了興。”
“這家夥有眼不識泰山,連少爺的未婚妻也想欺負,今天先留他一條狗命。”洛夜眼底迸現寒光:“要有下次,何必要讓少爺動手。”
沈子文一聽打個寒蟬:“洛夜,要真有下次,你準備怎麼對付他?”
“先切後斬!”洛夜擲地有聲,四周靜寂無聲!
勒個去,沈子文好你看到龍坤被先切了什麼,又被斬了什麼,連他都打了個寒蟬:“洛夜,別激動,來,你今天幹得漂亮,展台多虧有你,現在預定傷感珠寶和飛羽係列,以及新品的客戶又多了一大批,來,我請你喝酒,消消氣。”
陸久對著還呆站著的經理說道:“收拾一下,壞掉的我賠。”
“多謝陸少,多謝陸少!”那經理正愁無法收場,聽到這話如遇甘霖,一連給陸久鞠了好幾個躬:“我一會拿賬單過來。”
圍觀的客人們紛紛咋舌,通曉武術的人就知道,要練到陸久現在的境界,非十幾年不可,此前,沒人聽說陸久有國術的底子。
“陸少隱藏得真深,以前欺負他、嘲諷他的那些人可麻煩了,此一時,彼一時。”
“還以為是個青銅,沒想到是真正的王者。”
“那龍少也是傻蛋一個,光明天大承認對白素素有心,還用了手段,也不想想這裏是安北,他也是小瞧陸久,和上官風一樣,從來沒把陸少放在眼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