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顏婉的目光,一直緊緊盯著對方,可眼中那股不屑的情緒讓江默之越發覺得暴躁起來。也不再言語,直接手中的力氣一增,將對方整個給提了起來。
當整個後背直直撞到床榻之上,柳顏婉迅速想要起身,人卻被對方給死死壓製住。
她清楚若是以口舌之說,對方定然不會贏過自己。卻忘了,對方是個比自己力氣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男人。
一個男人,一旦被女人惹得惱羞成怒,最後的結果,隻能是女人吃虧。
感受到對方寬大的手掌正在自己的後背遊走,柳顏婉驚恐地喊道:“江默之,你給我清醒些。我同你之間什麼都不是,你根本不能夠這樣對待我。”
萬分恐懼之下,她甚至都忘了自己還有係統這一最終的法寶,隻能噙著淚水大聲的呼喊起來。
可已經惱羞成怒的江默之根本就不將這些話語聽在耳中,那雙手依舊不停遊走在一片柔軟之中,目光如同要噴出火般:“你既然在名義上是我的妻子,便不能再同任何男子有任何的聯係,否則便是背叛了我。既然我好幾次提醒你都不當成一回事,便隻能將你先變成我的人再說了。”
“我錯了,我錯了!”察覺到對方已經變成了什麼都聽不進去的野獸,柳顏婉也顧不上什麼麵子,一雙手緊緊護住自己的身體,聲音分明已經有些嘶啞地大喊起來。
然而對方並未有任何想要停止的舉動,直到一陣清脆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他這才微微停下了手中的力道,朝著門口看了一眼。
就見碧枝站在門前,一臉驚慌地看著裏麵的場景,臉色微微有些潮紅,顯然是被麵前的情況給嚇了一大跳。
而在剛剛發出那清脆的聲響的東西,則是已經摔碎在地上的瓷碗。
“看來你這個下人也同你主子一般,完全不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那凶狠的眼神盯著碧枝,竟讓她渾身劇烈顫抖起來。
瑟縮著發出一連串模糊的聲音:“是柳家,柳家來人,說是要找少爺你談論一些事情!”也不知道是如何說出的這一段話,碧枝迅速低下頭去。
“柳誌全?這個時辰他到這裏來做什麼?”思緒微微一轉,情緒便緩和了不少。
他鬆開放在柳顏婉身上的手,緩緩走到了圓桌旁,自斟自飲了一杯茶水,用來緩和那幹渴的嗓子後,背對著柳顏婉說道:“今日算是你運氣好,若是再有下次,你可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快些將衣服給整理好,一會同我出去見你爹!”
經曆了剛才那般慘厄的經曆,柳顏婉不敢再多嘴,迅速從床上站起,使勁地扯著自己的衣裳,企圖能讓那些被對方弄得褶皺的衣裳平滑些。
可不管她如何使勁地拉扯,那已經褶皺的地方都依舊看得清清楚楚。隻在碧枝的幫助下,將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給遮住不少後,便同江默之一起,緩緩走出了房間。
一路上,當江默之的手有意無意地觸碰到柳顏婉時,她的身子都不由自主地瑟縮起來,仿佛遭到了電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