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顏婉,你看,我如今還不是同你一樣,你能得到的東西,我梁悅之一樣能夠得到。”梁悅之如同瘋了一般,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也不去管臉上依舊淩亂的發,笑得越發張揚起來。
“錯了,你永遠都不可能成為我的女人!”從一開始就沒有說話的江默之,在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之後突然出聲,惹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她的方向看去。
梁悅之愣怔了好一會兒,隨即又接著笑了起來:“你是子,他是父。向來都是子順父意思,從來都沒聽說過父聽子意。你若是不聽,我將此事到外麵一說,你們江家就完了!”
聽著同樣的威脅,柳顏婉覺得惡心到了極點,直接衝到對方麵前就給了狠狠一巴掌。
響亮的聲音響起,在場的人都被這猝不及防的舉動給嚇了一大跳。唯獨梁悅之還笑著一張臉:“怎麼,惱羞成怒?依我看,你也就隻有這個時候能夠動怒了。日後我同你平起平坐,定然不會讓你好受!”
“我說了你不可能進江府,就不可能!”江默之的聲音越發陰沉起來,猶如寒潭之中的冰石,冒著陣陣寒氣,直朝梁悅之的胸口躥去。
梁悅之又看了江默之好一會兒,見他的神情依舊沒有任何變化之後,笑聲才漸漸停止下來。
知道江默之向來都不會打無把握的仗,既然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這樣的話語,定然是已經有了計策。
柳顏婉便不出聲,就在一旁靜靜觀看。
“昨日,我的確去了花景樓,但隻是在下方喝酒,從未進入過任何廂房。你說同我做了那般的事情,更是不可能!”他依舊冷冷地說著,邁開幾步來到了柳顏婉的身側,牽起她的手柔情道,“昨日我隻是有些惱怒,出去放鬆而已,絕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這般深情的眼神與語氣,相信任何一個女子在麵對這樣的情況,都不由感動地淚流滿麵。
可在此時這樣的場麵,柳顏婉隻覺得頭上冒出幾根黑線。若不是還有其他外人在場,真想直接就回懟起來。
“你胡說!”梁悅之情緒激動起來,立即往前緊走幾步,就要朝著江默之的方向走去。
江老夫人見狀,立即給周圍的侍從使了個眼色。梁悅之便被好幾個大漢按著退到了原來的位置,不管如何掙紮都無法再往前行走半步。
“江二公子並沒有胡說,我可以作證,昨日他隻是喝了幾杯酒,並為離開過大廳。”景媽媽穿過人群,扭動著自己的腰肢來到梁悅之的麵前,如同憐憫一般看著對方,微微搖了搖頭。
“一定是你們串通好了的,我醒來時,那床單上明顯有著鮮紅的印記。若不是他,難不成還是別人?”已經顧不上自己貞潔的梁悅之,當著眾人的麵,將那些細節統統都說了出來。
那些還未出閣的丫鬟們,大都紅了臉,低下頭去。
江恩雲更是在一旁怒罵:“真是不要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