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四道銀光直射而來,半羊人抓著葉慈南往後一蹦,粗壯的公羊腿發力讓他蹦出老遠,高有數丈,那四道銀光雖強,卻是隻擦傷了半羊人一點皮毛,然後重重地落地,葉慈南被這陡然的一震顛得雙手不由鬆開了劍柄,眼前一花,接著便感覺身上一涼,竟是那半羊人將她身上戰袍也一下撕成粉碎,此刻她身上便隻剩下一襲抹胸和一條褻褲,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那半羊人一雙公羊眼看著葉慈南裸露的香肩和白皙纖細的脖頸,胯下那條蝮蛇模樣的陽?具又搖搖晃晃地抬起頭來,吞吐著蛇口中的信子往葉慈南褻褲的褲管中鑽去,纏繞著她白嫩纖巧的小腿往上探去,便見那條蛇狀的陽?具變得愈發脹大粗長,將葉慈南的褲管都撐破,直往她兩腿中間滑去。
“啊!!”葉慈南發出撕心裂肺的一聲驚恐尖叫。
“風!風!風!”三原武卒齊聲大吼道,葉慈南被半羊人擒走,他們卻是不能坐視她被這等邪教怪物當著所有人的麵猥褻的,否則三原武卒的臉麵便蕩然無存了,廣商君給他們的任務便是保護葉慈南,協助隻是其次的,如今葉慈南卻因為冒進被擒,他們也脫不了幹係,是以此時三原武卒默契地發起了衝鋒,一半的三原武卒結成了雁翎陣,以一往無前的勢頭疾步向前狂奔,腳下如兕象踏地一般發出巨大的震動,雖隻有五十人,卻發出了上千人才有的氣勢,全都手持柄長四尺的宣花板斧,另一手自背後一抽,竟又是齊刷刷抽出一麵尺餘臂盾。
三原武卒狂奔的速度雖快聲勢雖大,但那半羊人卻似乎渾沒發覺,手指一挑,將葉慈南的抹胸布挑開,頓時一對渾圓白嫩的挺翹奶子跳了出來,葉慈南又是一聲尖叫,雙手護胸想捂住,半羊人卻早已大手一把捏住了她半邊胸部蹂躪起來,嘴裏發出嗬嗬的淫笑,胯下陽?具已經將頭探至她兩腿間,那信子一吞一吐地撩撥著她私處,帶有春毒的液體讓葉慈南頓時麵紅耳赤地扭動起來,褻褲便被打濕大片。
葉慈南此時已陷入絕望的深淵當中,偏生半羊人陽?具上帶著春毒的涎水讓她隻覺渾身發軟,一股讓她無比銷魂的快感不可抑製地自兩腿間湧上丹田,接著順著脊柱湧向腦中,滿心的驚恐竟是漸漸地被身體的快感淹沒住,她的意識就這樣漸漸在快感中迷失……
正在此時突如其來的一聲悶雷,那半羊人身子竟似是被一股巨力托得往上一竄,霎時間便手一鬆將葉慈南跌落,胯下一陣血肉四濺,那蛇般的陽?具直接軟啪啪地耷拉了下來!
“別把這種模樣的怪屌露出來啊畜生。”一個聲音在半羊人身後響起,充滿了不屑和憤怒,“灑家看見你那醜的要死的雞?巴就惱火啊先人板板的!”
葉慈南一下摔在地上,痛覺讓她回過神來,抬眼向半羊人身後看去,隻隱隱約約看見黑暗中一個身影,遠處篝火的火光照映下,她倒是看見了黑暗中半截帶著輕蔑冷笑的臉和一樣反著光的物事。
那身影伸手撥弄了一下,驀地露出一張瘦削的臉,和一顆被火光映亮的光頭。
正是霍病虎。
當半羊人胯下陽物纏上葉慈南的腿時,藏身於角落岩壁下的霍病虎腦海中頓時便浮現出那片血海之中被章魚使徒條條觸手糾纏著拉扯著的曾涼瑩,那個曾經並肩走過日日夜夜自戰場險死還生的如手足一般的曾涼瑩,也是如此無力抵抗地遭受這些怪物的折辱和猥褻……那時的感覺一瞬間又回到了霍病虎身上,一團怒火在他胸中爆發開來。
握著風雷棍猛然竄出,一旁勿貪和紫城子還來不及反應,霍病虎已經滿臉暴戾地出棍,自下而上地撩在半羊人胯間,棍梢上蘊含的內力刹那間爆發出來,頓時將半羊人胯下的卵子打得爆了開來!棍上巨力讓半羊人巨大的身軀也不由得往上一蹦,突如其來的劇痛卻是讓半羊人都來不及反應,隻是本能地伸手去捂住胯下。
蛋打雞飛。
紫城子和勿貪先是一愣,接著忍不住哈哈大笑著叫起好來。
霍病虎看了一眼葉慈南,後者眼中噙滿恥辱的淚水,羞憤地閉上眼別過臉去,霍病虎收回目光不再去看她,手中風雷棍挽個棍花,側過臉道:“咱們走吧,此處待不安生了。”說著也不去管地上幾乎赤裸著全身的葉慈南和此時轉過身來忍著劇痛死死瞪著他的半羊人,邁步就要往裂穀出口方向走。
那半羊人喉間低吼,低著頭就朝霍病虎頂去,兩根粗長尖利的犄角有如長槍一般,發出尖利的破風聲。霍病虎伸臂橫握風雷棍,轉身硬接!半羊人衝撞而來,一雙犄角挾巨力直頂在風雷棍身上,將霍病虎連人帶棍頂得飛了出去,正中霍病虎下懷,便見霍病虎生生受了這衝撞的巨力,如箭般向衝鋒而來的三原武卒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