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塵很快趕了過來,他在接到陸雨晴的電話時正在琢磨那套無名掌法,不過在聽見陸雨晴的請求後,還是放下掌法的事,立刻趕了過去。
雖然陸雨晴沒有向他服軟,但在歡樂酒吧裏,這個女人毫不猶豫的擋在他的麵前。
華塵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心裏還是很感動的,曾經的那麼點失望心痛早已經煙消雲散。
隻不過,當林娟見到走進來的年輕人,得知這年輕人就是華塵華醫生之後,臉上頓時流露出了不加掩飾的失望。
這麼年輕的醫生,能有多大能耐?林娟雖然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但她的臉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陸院長,這位華醫生不知是哪位國手高足?”
林娟很含蓄的問道。陸雨晴明白她問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沉聲道:“華醫生乃是中醫協會的榮譽會長,我院梅林蘇梅老的師父,醫術高明,相信一定可以治好黃董事長!”
林娟依然無法放心,而且,中醫協會的榮譽會長之職,怎麼可能是區區一個年輕人能坐上的。
再說了,就算這年輕人真是中醫協會的榮譽會長,那就說明他是一個中醫。中醫也能治好他丈夫的傷?中醫還能開刀做手術?
林娟甚至以為,這華塵恐怕是陸雨晴故意找來消遣自己的。
“那麼不知道這位會長先生對於我先生的傷勢,有幾分把握?”林娟淡淡問道。
華塵掃了一眼桌上的檢查報告,說道:“小問題,推拿一下,再紮幾針就好了!”
聽見華塵這麼輕描淡寫的語氣,林娟更以為華塵隻是陸雨晴找來消遣自己的。
她的語氣也變得不怎麼客氣了,淡淡說道:“要不,咱們還是等等如何?我已經給靜安療養院的徐醫生打了電話,他馬上就到了!”
陸雨晴皺眉道:“林懂這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們華醫生?”
“這倒不是,我隻是覺得,依照貴醫院的醫生所說,我家老黃的傷很嚴重,很麻煩,既然如此,何不多請一些人來,大家集思廣益,多個人手,總是更可靠一些!”
周靜安和會診室裏的其他幾個醫生都是臉色微變,林娟雖然保持著平和的語氣,但誰都聽得出她對第二人民醫院的不信任。
陸雨晴很生氣,卻也無可奈何,因為這並不是違反規定的事,而且盛世集團他們也不好得罪。
華塵不悅,這家夥既然不信任自己,那麼把自己叫過來,不是耽誤他時間嗎?要知道,他正在參悟那套無名掌法,卻被一個電話給打斷了。
“這麼說,這位夫人不需要我出手治療了?”華塵淡淡道。
林娟暗自慍怒,不過一個年輕醫生,無名小卒而已,也敢以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她冷冷道:“陸院長,你們醫院的醫生,未免也太沒有禮貌了!”
陸雨晴俏臉一冷,正要說話。門突然開了。
一名氣質沉穩、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人在幾名護士的簇擁下推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