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字七號別墅的門內,暖氣所溫暖到的地方,站著兩名神色戲謔的黑夾克男人。
如今王緒的女兒王靜被控製在了別墅裏麵,就連王緒身邊的三名心腹幹將也被綁著丟在別墅的一個房間裏麵,王緒要想女兒不受到傷害,就隻能跪到他們的主子滿意為止。
在他們的眼裏,這王緒自然就是可以隨意拿捏的對象。
“老實繼續跪著,得罪了咱們丁少,你現在還活著,已經是謝天謝地了,你要懂得感恩才是!”
“而且,咱們丁少看上你女兒,那是你女兒幾百世才能修來的福氣,你現在這麼不知好歹,但是,將來早晚有一天,你會想通的,到時候,你女兒跟了咱們丁少,你就是咱們丁少的人了,有丁少罩著你,你自然是想要什麼有什麼!”
“你最好還是想清楚一點,又何必受這種罪呢?”
兩名黑夾克男人沒有閑著,而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著王緒,準備利用語言攻`勢攻破王緒的內心,讓王緒發自內心的順從。
沒辦法,誰讓他們丁少有著非常特殊的癖好,就喜歡玩|年輕女人,而且喜歡在玩|年輕女人的時候,少女的爸爸就站在旁邊,甚至幫著給少女擺姿勢呢。
這種玩了人家的女兒,還要人家一副十分榮幸的樣子在旁邊親眼看著的那種爽快`感,他們無法體會,但是,卻是丁少的最愛。作為主子手底下的狗腿子,自然要將事情給辦得漂漂亮亮。
王緒的身體哆嗦的更加厲害了,他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一言不發,默默忍受著這種難言的屈`辱。要不是顧忌到女兒,他寧可站著死,也不會像條狗一樣跪著生。
華塵在來到這棟別墅附近的時候,就看見了別墅門口的這一幕,自然,也聽見了那兩個黑夾克的話語。
立刻了然了,王緒受製於人的原因,華塵便沒有立即出現,而是直接潛入到了別墅裏麵。
別墅的大廳裏燈火通明。
一名看起來年紀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坐臥在名貴的真皮沙發上,身上也穿的是一身非常名貴的高檔衣服,他便是丁少,丁一平。
丁一平悠然的端著高腳杯輕輕搖晃,酒杯中的紅酒在燈光下看起來頗為瑰麗。
他很悠然,他的心情也悠然。因為,在他的麵前擺著一份可口的美食。
那是一名年輕漂亮的女人,看起來很清純的樣子,隻不過臉色很不好看,但這根本掩蓋不了她那漂亮的臉蛋,這女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會讓人忍不住想到一種花。
茉莉花。
她便是王緒的女兒,王靜。
王靜的衣服有些淩亂,但還算整齊的穿在身上,被人用繩子非常充滿藝術性的綁著,倒在丁一平前麵的地上,臉上有著絕望、悲傷、憤怒、痛苦,還有些不甘。
丁一平對於美味的女人,有著足夠的耐心,像這樣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自然要以他最喜歡的方式享用,讓他得到最大的滿足。
至於能不能得到那種滿足,丁一平有著足夠的信心,他相信,跪在門外的那個家夥,骨頭再硬,在死亡麵前,難道還能不服軟嗎?
就算王緒能熬,難道,這王靜能不心疼她的爸爸,主動服軟,勸說爸爸嗎?
對於這種手段,丁一平玩過不知道多少回了,自然輕車熟路,很清楚該用怎樣的方式可以讓父女臣服,滿足他那變|態的欲|望。
在丁一平的兩邊,還站著十名青年小`弟,這些小`弟們既是丁一平的狗腿子,也是他的保鏢,他們一言不發的站在身邊,顯得非常有氣場,非常有格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