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個倒是不勞煩姑娘費心了,這麼點兒事情,我家門主隨手就能解決,而且,當消息傳開以後,已經有曾經被我們門主治療過的人打電話過問了,相信過會兒就會回來,兩位若是看病的話,就先坐會兒吧!”古老道神態悠然的輕笑道。
這麼點兒事情,他還真不在意,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也早就打電話聯係過朋友了。
“既然、既然前輩這樣說了,那我們就先坐一會兒吧!”張風聲跟著笑道,同時朝自己孫女兒張晴晴使了個眼色。
在如何稱呼這位自稱老仆的老人的問題上,張風聲有些糾結,如果稱人家是神醫或者醫生什麼的話,且不說前者人家斷然不會接受。
後者的話,這位老人以老仆自居,恐怕也不太合適,想了又想,他也隻好暫時想出前輩這麼一個自降身份的稱呼了。
雖然,眼前這位隻是人家醫門的老仆人,醫術也不是醫門門主層次的,但至少人家的醫術比那些名醫強多了,僅憑這一點,這一聲前輩,也就可以勉強開口了。
如果他知道自己麵前的人在武道`上的實力有多麼恐怖的話,恐怕這聲前輩叫得就不是勉強,而是順口了。
張晴晴出去給張家在秀山市的人脈打了個電話,然後又回到張風聲身邊小心侍奉。雖然人家說眼前的麻煩對他們醫門的門主來說隻是隨手就能解決的小問題,不需要他們出手幫忙。
但是,能不能幫到忙不重要,現在他們有求於人,有沒有出力幫忙,這是個態度問題,態度的問題很重要。
哪怕他們真的什麼忙也沒幫上,至少,人家門主出來的時候,能夠看見自己張家安排的車,這就在見麵之前留下了個好印象,等到見麵請求醫治的時候,自然更好說話。
不過,回想起剛剛電話裏在秀山本地工作的師兄說到的石林山神醫的名字,張晴晴莫名的感覺到有些熟悉。
華塵?
仔細回憶了一下,幾天前在客車上有過一麵之緣的那位年輕軍人的影子在腦海裏閃過,張晴晴想起來,當時那位也會些格鬥術的年輕軍人,也是叫的這個名字。
不過,張晴晴可不認為,跟自己有過一麵之緣的那個青年就是醫門的門主,眾人口中稱頌的神醫。石林山神醫,那可是隱世高人,區區一個年輕人,怎麼可能是呢?
應該隻是恰好同名吧!或者,那個青年家裏的長輩有誰受過石林山神醫的恩惠,為了紀念恩人,所以,取了同樣的名字。
張晴晴腦中雜念紛紛,而此刻,在秀山市潮信區的區安全局的大`boss辦公室裏,這家區安全局的大`boss單誌新已經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新年剛剛過去,這正月份還沒結束,元宵節還沒到呢,剛剛上班,第一天居然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單誌新心中簡直是欲哭無淚啊,我招誰惹誰了?怎麼這上班第一天,就有這麼多人給自己打電話?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人家跟自己拜年呢,拿起電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心情就好像三月裏盛開的春花,哪裏知道,還沒等他開口,電話另一邊,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就傳進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