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代表受害者家屬們?”馮父身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突然說話了,他的臉色稍微平靜一些,比其他的馮家家屬多出一份理智。
“因為,大部分的受害者家屬,都在這裏,等著明天醫館開門,向醫館的幾位神醫表示感激!”
挺身而出的女人赫然就是下午車禍的時候在翻倒的校車裏抱出小女孩的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
她叫葉枚眉,是一名律師,對法律這方麵比較懂,將一些惡意傷人等方麵的法律條文給情緒不穩定的馮家人普及了一下,連勸帶嚇的,除了馮父,馮家這邊的人多少都恢複了一些理智。
“你胡說!什麼神醫?劉主任明明告訴我,我女兒就是被這家醫館的那個什麼年輕醫生給害的,他們根本就是黑心醫館,黑心醫生!”馮父還是不相信,他正在氣得頭,沒有多少理智,自然也就無法冷靜的思考別人所說的話。
“是不是胡說,其實你給明仁學校那些今天下午出車禍的小孩家屬們打個電話就知道了!”
王新華這個時候又從人群後麵走了出來,他身上的衣服都被菜刀劃破了,差點兒就在身上留下傷口,心裏對這幾個鬧`事的家夥有些氣憤,但還是保持著足夠的理智,冷靜思考。
“你口口聲聲說你女兒,看您這年紀,您的女兒應該在二十多歲吧!今天下午的車禍中,成年女性受害者一共有兩人,一個,是坐在跑車裏麵的那個女人,她的腿骨折,骨頭都從裏麵紮出來了,幸好得到華神醫的醫治,當場就給治好了。”
“所以,她出事故的可能性很小,而是您女兒的可能性`也不大!”
“而另外還有一個成年女性,是明仁學校的一個女老師,當時受傷雖然沒有那個跑車女嚴重,但也很嚴重了,肋骨斷了三根,骨刺紮進了內髒,造成了內出血。
當時,那種傷勢,除了華神醫沒人能夠治療。但是,治療的話,華神醫會和那名女老師發生肌膚上的直接觸碰。女老師當時麵皮薄,拒絕了治療,所以,華神醫隻是用四根銀針暫時將血止住了。
我想,你如果真的是受害者家屬的話,你的女兒,應該就是那位女老師了!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我女兒就是明仁學校的老師,馮曉曦!”馮父說到自己的女兒,頓時老淚縱橫,失聲痛哭起來。
“我可憐的女兒啊!”
“如果您真的是那位女老師的父親的話,那麼,我想請問,您過來,是要幹嘛?”
王新華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接著,不等馮父回答,便自顧自說道:“下午的車禍,誰也不希望發生,但偏偏發生了,華氏醫館的神醫們在救護車到來之前全力搶救,當時受傷的那些小孩,都得到了治療,而且基本痊愈,這一點,您隨便找幾個家長去求證一下都可以知道!”
“您女兒雖然當時拒絕了華神醫的救治,但是,如果沒有華神醫給他止血的話,以她的傷勢,不等救護車抵達,她就內出血死了。
這一點,當時的跟車醫生可以作證。而且,華神醫給跟車醫生交代過,那四根銀針,不能拔,如果傷勢沒有得到控製而冒然拔出那四根銀針,便會再次開始內出血!”
“這一條囑咐,當時我們在車禍現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而且,在華神醫給那位女老師止血後,女老師的狀態明顯得到了控製,這一點,當時的人哪怕是不懂醫的也能看出來,有監控視頻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