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長春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徐武拍著桌子道:“幹`他NN的,就這麼幹了,現在咱們急需這些東西,他們死活不願意賣,難道就這麼耗著不成?”
“殺人亦分善惡,為自私自利而殺人者是為惡,為救人而殺人者是為善,若殺一人可救千萬人,有何不可殺?”華塵張口道出一句禪機,“同樣的,若偷盜一次,可救千人萬人,有何不可偷?”
“沒錯!長春,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勉強,但我決定去幹了!”徐武、王斌和劉鐵柱都當即表明了態度,伍長春歎了口氣,道:“其實我也知道現在事急從權,不得不這麼做了。隻是心裏有點過意不去而已,但眼下沒有別的辦法,也隻有這樣做了!”
“其實我也有自己的私心,你們偷盜,凝血膏得以生產,這也是我計劃中對付那幕後之人的一個環節!”華塵將自己的心思想法直接說了出來。
除了王斌臉色有些詫異之外,徐武等人卻沒有絲毫意外的表情,仿佛早有所料,或者說對此並沒有多少震動。
徐武笑著說道:“華哥,我雖然沒有你和韋林哥聰明,但這事我也看得出來,你有利用我們的嫌疑,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而且,我們現在除了偷取,也沒有別的路可走,除非就這麼耗著,任由我們的戰友們死去!”
伍長春沉默了一下,歎道:“不管存在什麼目的,這都是我們非做不可的!”
華塵有點意外,但也有些欣慰,徐武一直都知道,但他一直支持。
“此事,我也會幫助你們!”
入夜。
棲山漸漸歸於沉靜,看守藥田的人也大多沉沉睡下,偶爾有一兩個起夜放水的,但迷迷糊糊地也看不清周圍的黑暗。
就在這萬籟俱靜時,幾道黑影一閃而過,潛入了藥田。
棲山腳下,一輛黑色的車靜靜地等候,沒有開燈,與黑暗融為一體。
當夜色最深的時候,這輛車在黑色中悄然離去。
第二天的早上,酒店裏的人就被一陣陣的手機鈴聲驚醒。打電話過來的是吳祖恩,周韋林看著來電顯示,睡意已然徹底驅散,他定了定神,接通電話,吳祖恩就急忙說道:“韋林老弟,大事不好了,棲山上有好幾家公司的藥田昨晚都遭賊了,被偷了好多藥材!”
雖然昨天下午徐武等人回來後和華塵的交談,以及晚上的行動,周韋林都絲毫沒有插手,但他顯然也是早有心理準備的,臉上並沒有露出意外之色,隻是語氣裏透露出了些許意外。
“祖恩兄,誰家被偷了?”
“是明德公司,還有仁善公司!”吳祖恩簡單說了下情況,然後話鋒一轉道:“韋林老弟,他們兩家公司的藥材被偷了,他們老板都很生氣,已經報案了!”
周韋林心情不爽了,吳祖恩這句話的意思分明就是懷疑偷竊之事是自己派人做的。這家夥居然懷疑自己,他張口卻是笑著說道:“偷得好!他們出言反爾,早該遭到報應,不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