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是這三種尺寸!”
華塵看著匣子裏的銀針滿意的點了點頭。
病房裏麵不隻有即將接受治療的病人唐安民,還有羊黍子,以及幾名中年男女和幾名年輕男女,他們是唐安民的家人。
今天的羊黍子表現得很老實,老實得就好像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因為他昨天晚上回去之後已經給自己做過了一遍全身體檢,使用的是君山療養院裏最先進的設備,精確度和檢查的深度比外麵那些頂級的大醫院更強。
檢查的結果讓羊黍子的心情不太好,正如華塵所說,他都這把年紀了,為了保養,為了使自己看起來年輕有活力,使用那些東西,對自身是一種損害,那種損害平時看不出來,隱藏得極深,但積少成多,時間久了,再過幾年,恐怕就是絕症。
但要他向華塵服軟那是絕不可能的!不再流露出任何針對的態度,這已經是羊黍子所能做到的極限。
羊黍子的心理變化對華塵來說是不值得關注的信息,他正在給那些銀針做消毒的程序。
“等等,你要把這麼長的銀針,插`進我爺爺的身體裏?”
看著華塵一隻手撚起一根九寸長銀針走到唐安民的麵前,似乎要刺`入心髒,一名年輕人忍不住出聲質問,他是唐安民的其中一個孫子唐懷明。
“有什麼問題嗎?”
華塵瞥了這家夥一眼。
唐懷明看向羊黍子,九寸長度的銀針看起來就好像一根長鐵絲,還是閃閃生寒的那種,讓人心驚肉跳,但要說出問題來,他並不是這行業內的人,專業的問題,還是需要由專業的人做出專業的回答。
羊黍子心情有些糾結,他不會對華塵服軟,但他也知道這個年輕的家夥醫術很高,他不想也不敢再針對這家夥,但唐懷明這難題一丟過來,他到底是拆台呢,還是聲援呢?
“這個、九寸長銀針,這在針灸裏麵是存在的,隻不過這需要極高的針灸造詣,而唐老的病,也確實需要九寸級別銀針的針灸才有治愈的希望!”
羊黍子並沒有正麵做出回答,不過這個答案也讓唐懷明不好再追根問底下去了,他也沒機會繼續追根問底,因為華塵已經開始了動作,將一根九寸銀針刺進了唐安民的心髒位置。
九寸銀針幾乎齊根沒入,但並沒有從背部刺`穿出來,在落針的時候,華塵的小手指輕輕勾動了一下,以真元馭氣,以氣禦針,讓銀針彎曲著刺`入,在刺進去的同時,被他憑借氣隔空控製著在唐安民的身體裏扭曲,貫通心房血管,盤踞在內。
十六根九寸長銀針,十六根三寸毫針,全部沒入了唐安民的身體,前十六根好歹留了點尾巴在皮膚表麵,方便能夠拔出,而後十六根則是真正的全部沒入了,在唐安民的身體裏如一條條極細小的蛇遊走。
最後,就是那十六根看起來比較正常的六寸銀針了。
華塵雙掌隔空吸拿,直接將這十六根銀針一次性全部吸了起來,在他的手掌上如活物般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