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卡爾叔叔嗎？”Angela抬眸看他。
“嗯。”
Angela想了一下，道：“卡爾最近好像很忙，我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他了。”
她歎了口氣，語氣有些失落。
“那你.媽媽呢？”
“你說橙子啊。”Angela頓了一下，“她最近好像也很忙，都沒時間陪我玩，所以，叔叔你可以多來跟我玩麼？”
“嗯，可以。”顧白伸手摸了摸Angela的臉，答應的無比利落。
等到一大一小玩的差不多，開始往回走時，Angela看著公寓門口，對著顧白道：“叔叔，我快到家了，你不用在送了，放我下來就好。”
“沒關係，我也住在這棟樓裏，剛好順路。”顧白抱著她，笑容溫和寵愛。
“是嗎？那實在是太好了。”Angela眼眸裏迸發出驚喜的光芒，抱著顧白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這才道：“那我以後是不是就能去找叔叔玩了？”
“嗯。”顧白點頭，心情說不出的好。
卻是壓低聲音道：“叔叔可以給你一把叔叔家的鑰匙，不過小甜心要答應叔叔，不能告訴你.媽媽。”
“啊？”
Angela蹙眉，思索了一會兒道：“叔叔，你該不會是認識我媽媽吧？”
顧白愣了一下，卻是笑了。
“的確是認識，而且……”
他湊到Angela耳邊低語了一句，Angela當即便驚得捂住了嘴巴。
顧白溫柔地揉了揉Angela的頭發，“所以，可以幫叔叔嗎？”
Angela狐疑了打量了顧白一眼，撇撇嘴道：“雖然我很喜歡叔叔，但叔叔這樣，實在是太狡猾了。“
“那你會戳穿叔叔嗎？”顧白笑問。
Angela默不作聲。
顧白又問：“那你會幫叔叔嗎？”
Angela盯著他，神色複雜。
顧白在Angela臉上親了一下，笑著道：“我知道小甜心一定會幫叔叔的。”
“實在是太狡猾了，太狡猾了！”
Angela小臉一紅，害羞的捂住小臉，卻是沒有絲毫的生氣。
兩人在電梯處分開，直到保姆帶著Angela走進屋子，顧白這才摸出鑰匙打開房門。
……
“橙子。”
正是周末，蘇橙正趴在飄窗的矮桌前看資料，Angela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盯著她打量了一會兒，小大人似的開口：“橙子，我能問你個問題麼？”
“嗯。問吧。”
蘇橙翻著資料，頭也不抬地答，一心撲在工作上。
Angela糾結了一會兒，道：“橙子，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蘇橙聞言愣住，詫異地看向Angela，好一會兒才笑道：“怎麼忽然問這個問題？”
“就是好奇媽！”
Angela扯了扯洋娃娃的裙子，低聲道：“橙子，你好像從來沒有跟我說過爸爸到底是誰，到底長什麼樣子，而且，你也從沒有跟我說過，你喜歡什麼樣子的人，以後要給我一個什麼樣子的爸爸。”
蘇橙的心猛地刺痛了一下，就連臉色都白了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