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燈紅酒綠。
人們舞動著身體。
淩雅言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之前她從來沒有喝過酒,她沒有想到原來酒這麼的好喝。
原來新的世界是怎麼的美好。
一個男人突然走了出來,他看著醉酒的淩雅言。
不顧淩雅言的反抗,直接把淩雅言抱到了醫院。
掛號,打點滴,一夜之後淩雅言才悠悠的轉醒。
淩雅言睜開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
她這是哪兒?
她看見了正在打的點滴。
淩雅言回想起昨天的記憶,卻隻記起自己去酒吧喝酒的場景。
淩雅言掙紮的想站起來。
但是,淩雅言的動作太大了,把睡在淩雅言旁邊的男子給驚醒了。
“你醒來了?”男子一個驚醒,有些驚訝的看著淩雅言。
“你是?”淩雅言滿臉疑惑的問道。
男子看著淩雅言充滿疑惑的看著自己,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才幾年不見,就把我給忘了。”
淩雅言盯著男人的臉看了許久,她這才記起來這個男人是她的大學同學。
淩雅言有些抱歉的看著李心遠,“抱歉……。”
淩雅言剛剛想說什麼,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
一個淩厲的女聲響了起來,“看起來根本沒什麼事情,雲洲你還是陪我去做孕檢吧。”
言月佳挽著盛雲洲的肩膀進來了,她有些炫耀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一臉蒼白的淩雅言。
淩雅言的麵色越來越蒼白了。
盛雲洲看了一眼淩雅言,有些嫌棄的說道:“你現在還像一個女人嗎。”
淩雅言聽了盛雲洲的話,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著。
從家裏穿出來的圍裙,本來雪白的連衣裙現在變成了黑色。
反觀言月佳,她身上穿著的是今年最流行的旗袍。
一看就知道今天言月佳是經過精心打扮的,但是,淩雅言卻忘記了她自己也是也是精心打扮的。
淩雅言的臉色越發的蒼白。
李心遠有些看不下去了,“你來這裏就是為了說這些話,要是這樣,麻煩你快點走,別來打擾病人休息。”
盛雲洲聽了李心遠的話,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微笑。
“我帶月佳去做孕檢,聽酒吧的老板說你被陌生人帶走了,順便過來看看好戲而已。”
盛雲洲目光複雜的看了看在一邊守著淩雅言的李心遠,李心遠臉上有著一絲的疲憊。
“看來這裏有護花使者了,也不需要我們了。”
說完盛雲洲準備摟著言月佳準備離開了。
言月佳在走之前還挑釁的看了一下淩雅言。
那個眼神仿佛是在說:“現在他是我的人,你輸了。”
這個眼神讓淩雅言在被子裏麵的手越來越握緊。
她的指甲已經劃破了皮肉,淩雅言也沒有發覺。
李心遠看著盛雲洲和言月佳走遠了,他有些擔憂的看著淩雅言。
“你沒事吧。”
淩雅言搖了搖頭,她現在腦子裏麵都是盛雲洲和言月佳剛才卿卿我我的樣子。
她看著剛才的一幕,心裏十分的刺疼,她這三年都白白的浪費了。
李心遠看著淩雅言這個樣子,他歎了一口氣,“我先去辦出院的手續吧,你已經沒事了,再待下去醫院的空氣也不好。”
李心遠說完就出去了。
淩雅言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