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有我小時候的畫像?”下方的競爭激烈,而五樓的兩個人卻閑聊了起來。
“那副畫是川君畫的,送給我們的。”風千涼看向岐山雅的眸子更多了幾分愛戀。
“川君?!”岐山雅問道,印象中她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記不起來了是誰。
“川君是岐族有名的畫師。這幅畫可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五十萬。”風千涼隨口又喊了一個數,抬手將畫取下,畫立馬縮成了成了手掌大小,遞給帶著些許疑惑的岐山雅。
畫到了她的手中依舊是這副大小,重新掛在牆上有變成了巨幅。
“山君,風千涼。”她自嘲的笑了一聲,聳聳肩,可以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四樓貴賓室中,一個身穿白色道服的中年道人,尖嘴猴腮的麵容上麵透著一絲猥瑣,將灰白的手放進懷抱的薄衫女子的胸前,有一搭沒一搭的捏著。
山上那幾個侍女不知道是得了什麼怪病居然暴斃了,那可是他費了好幾年功夫下山收集來的鼎爐。那幾天可是讓他鬱悶的不行,沒想到,今天下山來,就發現了這樣一個女子,兩廂實驗了一番,沒想到竟讓他的功力又上漲了幾分。
女子嬌羞的在男人的懷裏扭著,有一搭沒一搭的挑逗著他,輕聲道:“多謝尊者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願跟隨在恩人身邊。”
這女子赫然就是被岐山雅灌了中情茶的秀兒。
“好,好好。”男人顯然被秀兒的這句話逗開心了,轉眼一看下方的要價已經到了50萬,心中也戚戚然,放棄了。
秀兒主動的往男人的懷裏靠了一靠,臉上帶著一些疏遠,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心道:都是那個賤女人,如果不是她給我灌了中情水,我能伺候這樣的老男人嘛,賤女人,我要殺了你!
另一廂貴賓室
祝枝死命的錘著座椅,都快要氣炸了,嘴裏一直罵著:“鐵公雞,鐵公雞。”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什麼五樓貴賓室的尊貴客人,恐怕就是他自己吧,自己不想將東西讓出去就用這麼一招,就連上次的靈魄石一樣!奸商,大奸商。
蕭然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憤怒的小丫頭,蕭府和祝府世代通婚已久,兩家的交情早已經根深蒂固,他與祝星祝枝兄妹也算是老交情了,他還是第一次看這小丫頭竟然有這麼大的脾氣。
祝枝被蕭然盯的發毛,怒道:“看什麼看,找打啊!”
祝星看著掐架的兩個人,微微一笑,頓時對拍賣的山靈芝也沒了多大的興趣。
岐山雅錯愕的聽著風千涼和她說的話,眼睛中蒙上了一層淚花,她並沒有想到她丟的那一魂一魄當中竟丟了這麼多的記憶,她難以置信,她不但忘了自己青梅竹馬的未婚夫,甚至連自己的深仇大恨都忘掉了。
岐族皇室直係被滅了滿門,原來在她記憶中的那個夢是真實發生的,比夢還現實的是事實!
“小雅。你還有我。”風千涼將她攬進了懷裏,輕輕拍打著她像是哄一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