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倦了男人口頭上的推脫,厭倦了你們的不負責任。而之於你們的口中所謂的責任,是什麼?是兒時的一句誓言,是給不起還是不想給?我不想再作深究,因為一切都沒有了意義。如果兩人之間沒有了愛,再糾纏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看慣了那些分手的人之間最後的戰爭,一個女人在那聲嘶力竭的哭喊,“為什麼要和我分手?告訴我原因。”此時我真的想先甩那男人一耳光,然後在甩那女人一耳光,“為了這樣一個不要你的男人,值得你這麼沒尊嚴的為他哭泣嗎?有這個時間去找一個愛你的,會珍惜你的男人過日子去!”
“連城瑾,再說下去也就沒意思了。愛與不愛都沒什麼關係了。假設不成立,一切證明也就沒有了意義。你應該知道,現在的你,已經和月白結了婚。也就是說,我們之間沒了什麼糾纏,不會有結果,所以也就沒了什麼責任。現在你更應該說愛的是那個在家裏為你懷著孩子的月白。而不是即將形同陌路人的我。”我低下了頭,我承受不住他那麼熱烈的目光。既然不再有所謂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那麼就狠心的剪斷這本就不應該有的情緣吧!
“飛飛,我現在知道說什麼也晚了。可是,我還是想告訴你,我是真的愛你。但是,你也應該知道的,作為一個男人,首先就要有責任感,要時刻給自己的女人安全。所以,我想我們以後還是當最好最好的朋友吧!”他也低下了頭。
“別他媽的說這麼矯情的話給我聽,你以為我們以後還能當朋友嗎?做的成嗎?曾經是那麼親密的人,可是你現在將不再屬於我,我也不會再牽掛你。能做得成朋友嗎?”我的心漸漸痛了起來,我甚至聽見了它破碎的聲音。我說以後大家將老死不相往來的時候沒感覺到心痛,可是當他說以後大家是最好最好的朋友時心卻絞痛起來。我承受不住這種虛偽的敷衍,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為什麼還要說出來讓我再一次明白以後將是真的不可能了,連心裏最後的一絲念想都不可能了。
“以後,你要好好的對月白,你知道一個女人肯為一個男人生孩子,是基於什麼心理嗎?是愛,是不舍。所以,以後你生命裏最親近的女人將是月白,再也不能容得下別人。好好愛月白,她是一個好女人,值得你愛。”我哭著說完這些話,可是,心裏的一個聲音在說,那麼你呢?你值得他愛嗎?
“飛飛,我知道我已經對你造成了傷害,可是,我隻能說一句對不起。”
睡夢中我被自己的哭聲驚醒。旁邊還是睡著安靜的連城瑾,沒有任何言語的連城瑾,不知何時會醒過來的連城瑾。可是我的心裏卻有了答案。我不會再等著他醒過來,這個責任是月白的,我終究是替代不了。我所能做的隻是一個人,在遠方默默祈禱,默默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