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什麼時候走的?”獨孤明軒頓住腳步,回身看著赤顏,赤顏隻覺得一陣涼意漸漸籠罩了過來。他大氣都不敢出,往後小心翼翼的退了一小步。
“回,回主子。就在剛才,我看到郡主出了道觀門,才回來的。”
“你,你怎麼不攔住她?”獨孤明軒一個彈指彈在他的腦門上,立馬一個大包出來。
“我,我。我不知道……”赤顏哭喪著臉。
“不知道什麼?”又一記彈指,又一個大包乍現。
“主子,主子。”赤顏抱著頭,哭喪著臉。哀求著。
“主子,定然是赤顏不知道主子的意思。”橙顏在一旁看到赤顏的慘樣,忍不住上前勸道。
“還有你。”獨孤明軒的指骨毫不留情的彈了上來,一個爆栗打在橙顏的額頭上,絕不遜色於赤顏的慘相。
橙顏偷偷看了眼赤顏,黯然神色。
下午的時光總是爛漫而慵懶。
獨孤明軒走在曾經住過的院子,心裏竟然莫名的湧起無邊的感傷。再也無心情逛下去。也不願回凝王府。
再次回到妙音的院子裏,隻見妙音已經起來,正在院子裏忙碌著。
他好奇的走過去,站在旁邊看著。
妙音將采來的藥材分類整理好後,就晾曬在太陽光處,有些藥草,她一根一根的將上麵的枯葉摘的幹幹淨淨。有的則把根部清洗幹淨,之後才晾曬。
獨孤明軒看著她走來走去,一張黑色的小臉繃得緊緊的。絲毫沒有要注意到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被忽視的感覺讓他很不受用,他故意走到她的麵前,可她倒好,一轉身,繞道一邊走了。
這樣反複幾次後,被戰敗的挫傷感激怒了他,他直直的走到正在一根一根梳理著藥草的妙音前。
“那個,那個林妙音,你,你沒看到我在嗎?”他伸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什麼時候自己竟然結巴了。
“我。”妙音抬頭看了他一眼,驚訝的指著自己,好似剛剛發現身邊有一個人一樣,“哦,我看到了,院子裏不僅有你,還有若離,這些藥草,還有這些花花草草的。我都看到了,怎麼了?”說完,又低頭忙碌起來。
“你——”他咬牙切齒,可恨的是力氣沒處發。在院子裏疾步走了幾圈,不由的急中生智。
衝著周圍的幾個人一揮手,連帶著將不情願的嘟著嘴的若離一並架了出去。
看院子裏沒了旁人,他悄悄的走到妙音的背後,猿臂一伸,把她整個人攬在了自己的懷裏,在妙音的驚叫聲中,毫不留情的進了屋裏。
“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無恥的家夥!放開我。”妙音一路踢打著,無奈勢單力薄,而若離也早已被隔離。隻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步一步走近了臥房。
“怎麼?你看不到我是嗎?那我今天就讓你好好看看我。”他一把把妙音扔到床上,絲毫不顧及妙音摔倒後的呲牙咧嘴。
伸手卡住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
妙音倔強的垂下眼簾。不管他如何的威脅,就是不睜開。
“好,好,你不看,你不看,你就喜歡看你的清風哥哥是嗎?那好,我現在就命人去把他綁了來。”他氣急敗壞的鬆開手。
“你敢!”妙音陡然睜開輕靈的雙眸,眼裏噴著怒火,“如果你膽敢動大哥一下,我絕不饒你!”
看到妙音這麼虎視眈眈的看著他,他冷笑道:“你終於肯看我了?還是因為一個別的男人!”
說完,他毫不留情的猛然伸手抽掉妙音的腰帶。接著開始一件一件的褪去自己的衣衫。
“你,你想幹什麼?”妙音嚇得麵如塗色,“我可警告你,這還是大白天,外麵還有空心道長和眾多的道士,還有若離呢?”妙音一步一步往床後退去。
“我知道。我並沒有被你氣得發瘋。”他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健碩的身子裸露在秋日的空氣裏,引起一陣戰栗。他一步一步朝著妙音走來。
無望的感覺緊緊抓著妙音,她欲哭無淚。
這是什麼狀況啊!怎麼突然間自己就變得這麼無能了呢?為什麼那麼多的毒藥自己沒帶來呢?她的兩條胳膊緊緊抱在一起。驚恐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