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這兒是道觀,不是你的凝王府!”妙音掙脫他,此時恐怕清風哥哥已經回來了吧。萬一讓他看見,豈不是什麼都暴露了。
“怎麼?是怕道觀的人看見,還是怕住在道觀的人看見?”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他半摟半抱的把她抱到了外麵。
“你!你可敢和我一起去後山!”見自己拗不過他,她眼珠一轉,挑戰的看著他。
“怎麼不敢?”他輕蔑的一笑,撈起她,飛身上了房。
她隻覺得兩耳呼呼的風聲,轉眼已經到了房頂,正要叫嚷著讓他停下來,誰知他腳下不停,已經縱身一躍,飛身往後山竄去。
一陣幽暗的樹影在身旁不停的閃過,她閉著眼睛,不敢看周圍的一切,隻是雙手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衫,身子緊緊貼著他。
“如果我們一直這樣走下去該多好!”他附耳碎聲說道。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趕忙糾正自己和他的距離,可剛一離開他,就感到自己像是被風刮走一樣,又趕忙趴下在也不敢起來。
“怎麼?還是我的胸膛安穩吧!喜歡得舍不得離開了。”感覺到地麵開始穩妥起來。他的聲音也在耳邊戲謔的響起。
睜開眼,一看,他們已經到了山頂。趕忙推開她,可由於用力過猛,一個趔趄就往後倒去。隻感覺黑魆魆的冷氣一下子抓住了她,她驚叫一聲,伸手抓向上麵。
一隻手緊緊抓住了她。她的心稍稍踏實了下來。
可,下一刻……
“告訴我,你到底對我用了什麼藥?讓我渾身奇癢無比?”他冷得足以冰凍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我,我。”妙音此刻真後悔,為什麼就對他用了藥呢?可他,他來這麼長的時間也沒提起啊!可,自己,自己怎麼就提出到後山來呢?
此刻,她真想狠狠扇自己一個大嘴巴!
眼睛一閉,心一橫,“撓心散。”
“撓心散?”沒聽說過,怎麼會有這麼一種藥?
“誰教你的?”
“我自己。”
“你跟誰學的醫?”沒有任何消息告訴他,她會用藥,學過醫術啊!
“沒有誰?我自己!看醫書。”她不想告訴他太多,以免落入更多的把柄。
“不說是吧。那我問你,你和月流年是什麼關係?”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月,月流年,不認識。”她搖頭否認。
“不認識?”他的手上一鬆,她往下滑了一些。
“不認識。你幹脆把我丟下去得了。”她眼睛一閉,抱定必死的決心。
“我偏不!”他手上一用力,她整個掉進他的懷裏。
“我告訴過你,你的身子是我的,除了我,你也沒有權利決定去留!你給我記住這句話!”
“我也告訴你。獨孤明軒。我的身子隻屬於我自己,不屬於你,也不屬於任何人!她隻被一個叫做林妙音的女子所左右。”她的聲音也冷了下來。抬頭倔強的回瞪著他。
清冷的月光下,二人就這麼互相較量著。
一陣秋風吹過,樹葉嘩嘩的落下,周圍窸窸窣窣的聲音更增添了密林山頂的幽靜。二人呼吸之間氣息相聞。
驀然,他壞笑的一絲淺淺的浮現,手上微微用力,她的身子毫無提防往一側倒去。本能地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整個身子才穩住。
而他借著她撲回來的姿勢順勢抱住了她。
驚魂未定的她喘著粗氣平複著驚慌的心跳,眼光打量著四下裏尖銳的石頭,高低不平的地勢,和山崖下黑魆魆的好像巨獸的血盆大口一樣的穀底,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他的胳膊漸漸裹著她,得逞之後的快感讓他愉悅萬分。
哼,傻女人,竟然想和我鬥,你還嫩了些。
待到心緒安定了下來。她示弱的扯扯他胸前的衣襟,悶聲悶氣的說道:“我想回去了。冷!”瑟瑟的身子雖然完全掩進了他的懷裏,可依然被秋風吹得顫抖不已。
“回去?可以,但是你得說一句話。”他的神色嚴肅,嚴峻的眉宇間沒有絲毫的玩笑。
“什麼話?”她的睫羽一顫,一種不祥的預感籠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