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女兒,難道我不是親生的?那我是哪兒來的?”妙音的意識漸漸的飄向空中。
“音音,是大哥不好,是大哥不好!大哥發誓一定要好好守護你的,從知道你的身世的那一刻起就要好好守護你的,可是大哥沒有保護好你!沒有保護好你!你一定要醒過來,醒過來,否則,大哥怎麼原諒自己?不能原諒自己!
大哥,大哥。妙音遊離的意識又漸漸的回來,這個和自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的男人,卻給了自己所有兄長應該具有的關愛和疼惜。
大哥,不可,音音醒過來,醒過來,為了大哥醒過來。
她的眼角滾出一滴眼淚。
“音音,音音。”一直盯著她的清風驚喜的狂叫起來。“月公子,月公子!”
月流年聞訊從暗室裏走了出來,一身濃濃的藥味。
“月公子,快,快看,音音流淚了。”清風拉著月流年欣喜的指給他看。
“好,快,將音音挪進暗室。我已經搭好了熏香台,把她放到上麵去。”月流年幫著清風將妙音放進了暗室裏的薰藥台上。
這種方法是月流年獨自創造出來的,將各種藥物放進鍋裏進行熬製,待到藥物熬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倒入巨大的器皿中,之後在下麵放上炭爐進行保溫蒸發,而在藥物的上麵,大致一個透氣的板子,將病人放在上麵,讓藥物所冒出來的熱氣源源不斷的彙聚到病人的身體之上,能夠祛除病人體內長期積存的冰寒之氣。
針對妙音身上的傷痕,月流年加入了愈合傷口,祛除疤痕的藥材等。
妙音隻覺得自己好像放入了一個溫泉上麵,層層的熱氣從身下湧進來。
“清風,你回去休息吧!讓若離在這兒呆著,就行了。長途奔波,你可不能跨了。”月流年讓若離注意著藥下的炭火,不停的伸手試著溫度。
“月公子辛苦了。我就到外麵候著吧!”明白月流年治療的時候不喜別人在一旁,所以,清風知趣的退了出去。倒在軟榻上迷糊了起來。
藥熏了幾個時辰。
月流年指導著若離,又走到妙音的旁邊,“妙兒,妙兒,該醒了吧!”他低低的呼喚著,就像當初妙音初次救下他是那樣呼喚著。
可眼前的情境卻讓他瞠目結舌,縱使見慣了生老病死,疑難雜症的他也不由的愣在了當場。
他看到了什麼?看到了他口中的妙兒,竟然,竟然,黑色的皮膚在漸漸的,清晰的變淡,一層層,變化那麼明顯!
而就在他的瞠目結舌中,眼前本來黝黑的人兒麵白如玉,被熏蒸之後的容顏粉若桃李!誘人不可方物!
“若離,若離。”他回身喚著。
若離以為發生了什麼,過來一看,怎麼?原來小姐的皮膚露出來了。
“若離,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月流年一看若離的神色,就感到其中的蹊蹺。
“公子,我也不知道,就在小姐被賜婚的第二天早上,小姐沐浴之時,我就,就看到小姐,小姐變白了!可,可小姐不想讓外人知道,就在身上塗上了不知道什麼藥,之後皮膚就又變黑了!公子,小姐這是怎麼了?”若離有些暈頭轉向的問道。
“若離,別吵,看著炭火。”他的秀頎的眉凝在了一起,伸手搭上妙兒的腕。細細的把著。
陡然,他的眼光中射出精準的光芒,直刺向躺著的妙音的身上。
而此刻,妙音也緩緩睜開了雙眼。一眼正對上月流年犀利的目光,長長的睫毛一抖,如兩隻翩然的蝴蝶一樣的睫羽顫動了一下,一串串淚珠順著潤的凝水的肌膚滑落下來。
“師傅。”
月流年的眼光一柔,心裏哀歎一聲,自己什麼都能忍受,也無所謂,可她的這一聲師傅就是讓他無計可施,舉手投降!
“若離,妙兒已經醒了,你先出去。守在門口,不能讓任何人進來。我有些話要問妙兒。”
若離乖巧的走了出去。
“妙兒,告訴我實話,這些天都發生了什麼?你的皮膚怎麼變白的?”他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師傅。”她的臉上悲切而淒楚,繼而低頭不語,過了半晌,才輕聲說道:“師傅,我,我已不是,不是,不是完整的人了。”她艱難的說著。
“什麼時候,是在賜婚當晚嗎?”月流年的神色更加的凝重起來。
“師傅怎麼知道的?”妙音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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