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為所欲為了!既然你這麼說,看來我不做些什麼,就辜負了你的稱讚了!”說罷,一把把妙音裹在自己的身下。
“你,你無恥!無賴!”妙音沒料到他竟然這麼不講理,唉,他本來就不講理,否則自己也不會早就……
她極力反抗著。
“你想弄出很大動靜來,讓外麵的刺客進來,看到一幕鴛鴦戲的圖是嗎?”他趴在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悄聲說道。
“你說什麼?刺客!”妙音一聽,呆了一呆。“你胡說些什麼?怎麼會有刺客呢?”
意識到他一定是在故意找著借口嚇唬自己,妙音毫不在意的說道。
“以為我哄你玩呢?”獨孤明軒索性在她的身側一躺,剛才隻不過是做虎狼之勢而已,知道她受傷身體虛弱,以前毫不顧惜,可現在不同了,他不能再讓她受什麼傷害了。
“本來我是來看一眼就走的,可剛要走就看到一個刺客進了你的院子,正好天又下雨了,沒辦法就又回來了。說也奇怪,你說這刺客怎麼守著你右邊的那間房屋呢?既沒有什麼動作也不走!”獨孤明軒伸手將妙音重新攬緊。
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部,隔著薄薄的褻衣,他能夠感覺到有些鞭痕的痂還在。
心裏一陣的疼痛,這些傷痕都是因為自己而起的!可他卻不能為她懲治了真正的凶手,因為,因為他畢竟欠了……
“什麼?你說,你說那個刺客,那個刺客在,在師傅那兒?”妙音低低的叫了一聲,結結巴巴的說。
“你師傅?月流年!”獨孤明軒一聽,不滿頓時湧進了心裏。
“我問你,你師傅怎麼住在你的隔壁,他可是個男人啊!男女授受不親,他不知道嗎?林清風怎麼這麼安排,竟然安排一個男人和你住在一個院子裏、他怎麼放心得了?”
“你,你發什麼神經?他是我師傅,和我住在一個院子裏怎麼了?也不是一個屋子,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是還在我的床上嗎?真是滿身狐狸毛不嫌臊!”妙音白了他一眼。
“我說你非得惹火我是不是?我,我今天可是忍得夠辛苦的了!”獨孤明軒勉強壓抑住不讓自己發泄出來。這個丫頭怎麼就這麼伶牙俐齒了呢?
“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計較!”妙音突然想起,怎麼說到這兒了,師傅?
想到這兒,她立馬掙紮著就要起來。
“你想幹什麼?你非得讓外麵的人知道我在你這兒啊!那好,讓所有人都知道,知道你早已是我的人了!那樣也好,以後就沒有什麼再有什麼非分之想了!”說著,獨孤明軒的聲音就要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