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
前世據他那些狐朋狗友以及老爸所說,他的酒品可不怎麼好,喝醉後,就喜歡逮著人親親摸摸。
好幾次。
他還抱著他爸叫“美人兒”被他爸給用鞋底板狠狠揍了屁股,酒醒後,屁股都被打腫了呢!
回到屋子後。
邵黎用肩膀撞了一下葉弘軒的肩膀。
“夫人,怎麼了?”
“你……你的嘴唇怎麼回事兒?”邵黎艱難的忐忑開口問道:老天保佑,可千萬別是老子酒後亂性,亂到gay身上去了。
葉弘軒垂下的眼簾內眸光微閃,再次抬眸之時,已麵無異色,神色淡定,抬手摸了摸下唇的破皮處,沒當一回事的淡淡開口。
“喔,你說這個呀……這是我中午攙扶你回來的時候,進門檻的時不注意摔了一跤,怕摔著你,我一世情急就麵朝下的墊在你的身下,然後就被牙齒磕到了,當時還流了不少血呢。”
“……那就好。”邵黎長長鬆了一口
“嗯?”葉弘軒不悅的蹙眉看著邵黎。
邵黎急忙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多謝你舍身相救,夠義氣,幸虧你那一跤摔得不重,要是再摔狠一點,摔掉你幾顆門牙,嘖嘖~~~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畢竟。
這裏可沒牙科醫生,可沒有烤瓷牙啥的可以補牙,種牙。
文弱的公子哥本就是個受。
可又是個智謀超群的軍師。
要是摔得缺了門牙。
嗬嗬~~~
這輩子都別想找到攻了。
這輩子都得被天下人笑話成缺牙軍師。
“謝謝關心,我有些累了,我想早些睡了。”葉弘軒神色蔫蔫,精神萎靡的疲倦沉聲說道。
語畢。
便走向一旁放臉盆的架子處走去,擰了帕子擦臉擦手,隨後又開始漱口。
邵黎看著屋子裏這一張一米八寬的架子床,眉頭緊蹙。
“啊?你,你要睡這兒?”
“不然呢?”
“不行。”
葉弘軒刷牙的動作一頓,回頭看向邵黎,滿眼的乞求,整個人都慌了。
“溫氏一介女子,懷瑾不在京城的這些年,她能撐起戰神府,她還能把戰神府名下的那麼多酒樓,商鋪,莊子打理得井井有條,她可不是一個容易糊弄的人,你說過你會幫我的,做戲做全套,你可不能半路撂挑子……”
“……”邵黎皺著眉頭,滿臉的不爽,煩躁的抓了抓腦袋,頓時就把頭發抓成了雞窩狀,一屁股重重的坐在床沿,悔不當初的抹了一把臉:“操~~~在京城要提防我老爹,到這兒了還得提防溫氏,早知道這麼麻煩,我當初就不和你假成親了。”
葉弘軒的眸光閃了閃。
假成親?
嗬嗬嗬~~~
有葉青的媒妁之言。
有父母之命。
還拜過天地。
還同一屋子渡過了洞房花燭夜。
假成親是不可能的。
今生今世。
你隻能是我葉弘軒的妻。
漱完口後。
葉弘軒朝邵黎走了過去,表情喪喪的,聲音微顫且嘶啞的艱難開口乞求。
“這樣吧,你睡床,我……我打地鋪好不好?”
“……”邵黎沉默著不說話。
“對不起,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太過為難你了,可……可你我恩愛的夫妻關係真的不能被溫氏懷疑,要不然……溫氏會容不下我的,懷瑾也會厭惡我的,求你了,要不然,我去屏風後的裏間去打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