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邪,我有話對你說,跟我來。”芸娘停止大豆,看了一眼南宮邪邊運起輕功踏塵而去,隨後南宮邪也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琉璃守在冷曦旁邊呆呆的看著她,想起往日冷曦如親妹妹般對待,不覺間已濕潤了眼眶。
待南宮邪和芸娘歸來已經入夜。
芸娘走進靈堂推了推伏在桌子上睡過去的琉璃:“入夜了,琉璃丫頭回房睡覺吧。”
琉璃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問道:“芸娘,那你呢?”
“我和邪王夜還有些事情要談。”芸娘話中意思最明顯不過了。
會意便起身回房睡覺了,轉身離開時給冷曦上了香才肯離開。
南宮邪見琉璃已離去,將花海裏中熟睡的冷曦抱起放進準備好空空如也的浴桶裏,示意可以開始。
“你守在門外,我叫你時再進。”芸娘讓南宮邪把門,足以知曉事情的重要性。
待南宮邪出去芸娘將冷曦的衣服褪去,妖嬈的身子暴露在詭異的空氣中,任由芸娘擺弄。
此時冷曦以打坐的姿勢坐在浴桶,芸娘注入準備好的溫泉水直至脖頸才肯停止,今晚成敗在此一舉。
將近黎明,芸娘才將南宮邪叫進屋。
冷曦打坐的浴桶成了血水,芸娘蒼白的麵龐露出了一絲久違的笑容。
正欲起身離開,因為虛弱踉踉蹌蹌的走不穩最後暈倒在地。“寒風,將芸娘送回房內,找個可靠地人伺候,將這裏收拾幹淨,另外你去請老閣主過來一趟。”
“是。”寒風領命。
將冷曦從血水中撈出,誰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當然除了冷曦和芸娘。
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冷曦略帶溫度的小臉,南宮邪眼中慢慢是疼愛之意。
天亮南宮澈火速歸來。
“皇兄,先去祭拜父皇吧。”南宮邪在陳門口迎接南宮澈。
兩人向皇宮疾馳而去。
祭拜完南宮烈,兩人便去了禦書房找正在處理公事的南宮淩。
“皇弟回來了,去看父皇了嗎?”南宮淩瞧見兩人推門而入不惱反而停下手頭事慰問道。
南宮澈作輯回答:“臣弟剛剛去看了父皇。”
“那就好,皇帝舟車勞頓,先去洗漱一番吧,琉璃也在,我讓通知她去。”南宮淩沒有一點架子,宛如普通人家的大哥。
話音剛落琉璃便衝了進來直接撲向南宮澈,委屈哭泣:“澈哥哥,曦姐姐走了,嗚嗚~”哽咽的話語字字傳入南宮澈的耳朵裏。
“你說冷曦怎麼了?走了?……額,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我回來的路上沒聽說?”南宮澈驚訝,那麼才華橫溢有見識的女子沒了,實著可惜,更何況那女子是邪兒最心愛女子。
她若出了事,依照邪兒的脾氣肯定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怎麼可能這麼鎮定,莫非……
——懂了。
“皇兄,我還有事先回去了。”南宮邪對南宮淩低頭示意便扭頭離去,南宮澈也相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