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王一脈從此斷絕?”
“嗬!”
“好大的口氣,隻是不知尊駕是否有這麼大的能耐!”
看著手掌放在扁擔上,身體繃緊眼神收縮,好似猛虎嗅薔薇一般的兵器王,王鍾隻感覺一股煞氣撲麵而來,本來有些鬆弛的皮膚瞬間繃緊,背後的汗毛更是好似刺蝟一般根根豎起,不過他並沒有擔心,也沒有出手,隻是淡淡看著,淡淡的笑著。
就在兵器王即將暴走之時,他這才悠悠的道:
“兵器王,您老人家誤會了!”
“我和你們一脈雖然沒有瓜葛,但是也沒有仇怨,這次前來也是結緣的,而不是結怨的。我怎麼會和你們過不去?”
“和你們兵器王一脈過不去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是誰?!”
看著兵器王那急切的目光,王鍾不由輕笑,他先是慢悠悠的喝了一杯水,將兵器王的胃口吊到極致後,這才肅穆的道:
“合一門的夏侯武!”
聽到夏侯武的名字,兵器王眼睛瞳孔不由的就是一縮:
“他不是進監獄了麼?”
“怎麼還能找我等麻煩!?”
“嗬,他是進監獄了,但是他在監獄中收了一個傳人!”
“算算時間,他現在武功已經有了幾分火候,合一門的規矩,你應該曉得吧?”
兵器王的眼睛不由收縮,臉上更是流露出猙獰之色。
“嗬嗬!”
“知道!”
“怎麼可能不知道?”
“先拳後腿,再擒拿練兵器”
“老頭子這條胳膊,就是被夏侯武硬生生打斷的!”
“本以為夏侯武進了監獄,師妹單晶生性柔和,並非弑殺之人,HK武林會迎來少有的平靜。沒有想到,他竟然又收徒弟了哎!”
見兵器王感慨,滿臉唏噓,王鍾嘴角不由上翹:
“認真來,那封於修也不能算是夏侯武的徒弟!”
“哦!”
聽王鍾這麼,兵器王眼睛不由的閃爍了幾下,臉上更是流露出好奇之色:
“夏侯武當年失手打死人。被HK大法官判處有期徒刑!”
“他為了早日出來和師妹單晶團聚,就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那封於修雖然是練武奇才,但卻生跛足,生性偏激。”
“得了合一門傳承的他,肯定會四處挑戰,殺伐無數!”
“也勢必會驚動警方。”
“到了那時候,夏侯武就可以和警隊進行交易,從而提前出獄!”
“從這個角度來,封於修隻是他的一枚棋子!”
“而且注定是棄子的那種!”
“不過他卻是忘了,這樣人就是一把雙刃劍,稍有不慎就會被反噬!”
聽到王鍾的解釋,兵器王臉色不由大變,眼神中也多了不出的驚恐,以及毛骨悚然。
“這夏侯武也太狠辣了吧?”
“嗬嗬!”
“練武之人,有幾人是心慈手軟的?”
“練武是大爭!”
“爭的是賦,爭得是資源,爭得是人命!”
“贏了的繼續爭,終究走上超脫之路,而輸了的,就是一堆白骨!”
“這些都是後話!”
“你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應對封於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