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鍾也不在意,隻是滿臉輕笑的看著她表弟,就在阿麗有些發毛之時,他這才臉色古怪的問道:“少年!”
“你師傅可是姓馬?”
阿麗表弟不由一愣,下意識反問道:“您認識我師傅?”
“嗬嗬!”
見那人真的姓馬,王鍾臉色變得越發古怪,過了好大一會,這才悶聲道:“不認識!不過,卻是聽聞過,馬大師的接化發,五鞭倒如雷貫耳,婦孺皆知!”
見王鍾的認真,表弟也是忍不住嘴巴大張,訥訥的道:
“不能吧!?”
“我師傅這麼出名!?”
“可是,你的聲音為什麼這麼怪?還有,你的肩膀抖什麼?”
“這個!”
“這個!”
“這個!”
王鍾沉默半也不知什麼才好,隻能尷尬的轉移話題:
“我精神煥發,我防冷塗的蠟!”
隻是讓他麼有想到是,他不還好,一氣氛變得越發尷尬。想想也是,這個時代的HK,有幾個人知道這個梗?
不王鍾這裏的冷場,單關穀正太,又進行了一會,見下麵的人體力已經有些不支,關穀正太也就不堅持,好似狸貓一般躍下,並且走到一個巨大,紮著紅色綢帶的青銅大鼎近前。
眾人也知道,儀式已經進行到最後一步,也是最精彩的一步。
扛鼎儀式的精髓,或者看點,就在扛鼎!
這口鼎通體由青銅所鑄造,重達千鈞,別普通人,就算是舉重運動員也很難將他舉起來。想要繼承,或者想要成為斷水流的大師兄,必須將這口大鼎舉起來,並且扛在肩膀之上。
隻有這樣才算完成儀式,也隻有這樣,才有資格成為斷水流的大師兄。
“斷水流的人真是變態!”
“這樣的重量,豈是人類所能扛起來的?”
看著慢慢靠近青銅鼎的關穀正太,旁邊的黑熊忍不住吐槽道。
“嗬!”
“你錯了!”
旁邊人接嘴道。
“納尼?”
就在眾人驚詫,不知所以之時,那人繼續道:
“不是關穀正太變態,也不是斷水流變態!”
“而是曰本人變態!”
“呼!”
聽到他的解釋,眾人不由的長鬆一口氣,本來有些緊張的氣氛,也瞬間變得和諧起來,黑熊緊握的拳頭也是慢慢鬆開。
“你早!我還以為,你和關穀正太是一路的呢!”
“自己人!”
“自己人!”
“沒事了!”
聽到黑熊的話,幾個偷摸抄起板凳準備偷襲的教練,都笑著坐下,好似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你是不知道!”
“關穀正太那家夥實在是太過可惡!”
“我們中心的教練,都被他虐了一遍,我們還算好的,有一個教鷹爪功的,現在一聽到關穀正太的名字,就全身哆嗦,好似帕金森!”
就在這時,旁邊的一個老者好似聽到了什麼,不由扭頭看向黑熊,還沒等黑熊解釋,他已經奧斯受到了什麼刺激全身哆嗦起來,手中的爆米花瞬間灑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