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能讓吳姨幫忙送個午飯……
想到這裏,念穆便做好了計劃。
“嗯……”在病床上的南宮肆突然發出一個聲音。
朔風下意識的就走到病床邊,詢問道:“你怎麼了?手疼嗎?”
南宮肆微微眯著眼睛,要不是他受傷,還不知道朔風居然有這個麵孔。
他搖頭,又覺得有些暈,心裏不禁埋怨起司曜來。
都說不要全麻,就麻手臂不可以嗎?
都怪司曜,真的是,他知道自己對全麻以後反應會有多大,所以才要求的局麻。
但是對方怎麼說都不答應,非要讓他全麻。
現在好了,他感覺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一種生無可戀的情緒也在腦袋裏蔓延開來。
這可不是什麼好的情緒。
南宮肆知道,他看著朔風說道:“我想抽煙。”
“我呸,這個時候了你還想抽煙,說了,你得躺夠八個小時,就算能抽煙現在也不能抽,躺在那裏怎麼抽?你就好好躺著。”朔風一邊說,一邊拿起棉簽沾水,就要往南宮肆的嘴巴上抹。
南宮肆別過臉去。
“別動。”朔風沒有照顧人的經驗,但他對南宮肆還算耐心,“你嘴唇爆皮了,沾點水。”
“我不要男人來服侍。”南宮肆雖然還有點暈,但還是極度厭棄的。
朔風“呀”了一聲,恨不得往他身上來一拳。
但身邊響起“滴滴答答”的監護儀器在提醒他,眼前的人是個傷者,還是因為他受傷的,所以他不能暴躁。
千萬不能暴躁!
朔風說道:“女人沒有,男人就有一個,南宮肆,你別不識好歹,小爺我是第一次服侍人,你要是不聽話一點,別怪我不客氣!讓你多住幾天醫院。”
南宮肆並沒有被他的威脅給嚇到。
朔風要是那樣的人,慕少淩也不會用。
朔風見他依舊這樣,被弄得沒了脾氣,直接走到另外一邊,硬是往他的嘴唇上塗抹點水。
“給我喝。”水沾上嘴唇的那一刹那,南宮肆便想著說要喝水。
“不行,禁水禁食八個小時。”朔風知道他想喝水,再往他的嘴唇上多抹一些。
南宮肆看著眼前不斷嘮叨的男人,不禁翻了翻白眼,說道:“我不用你照顧,給我找個護工。”
“護工?”朔風把水杯放好,“可別開玩笑,你這個傷根本不能請護工,萬一護工是懂點事的,然後聽見了什麼不該聽見的,到時候你就有麻煩了,有麻煩了也難不著你,但是,你確定自己不想在華夏待著了?”
朔風的話,算是給了一個提醒。
要是他堅持要護工,是沒有問題,但要是被護工知道他這個是槍傷,說不定會聯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然後跟警察告密。
他是用一個自由人的身份去參與這件事的。
所以能偷偷開槍。
但是警察那邊是不允許非警察以外的人開槍,要是護工去告密,警察過來抓人。
他就會成為華夏的通緝犯。
到時候不換一張麵孔都不能回來a市。
南宮肆挺滿意自己現在的五官,不想要換麵孔,也不想披著易容道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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