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勁東一蹬茶幾,茶幾咣地一聲撞在細細粒膝蓋上!
細細粒疼得跪倒在地,手中拎著的人頭馬也掉落地上,汩汩流著酒水。
女孩子哪裏受過這樣大的痛楚,細細粒捂著膝蓋,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葉勁東看著痛哭流涕的細細粒,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反倒譏笑道:“你你賤不賤,非要用這種方式跪下---做男人呢,要懂得識時務;做女人呢,更要懂得伏首屈膝!”
細細粒臉上掛滿淚珠,抬頭惡狠狠盯著葉勁東:“你殺了我吧!”
“殺你,我為什麼要殺你?”葉勁東冷笑,“誰都知道你是這家酒吧的老板,現在這家酒吧由我葉勁東罩著,別殺你了,就算別人動你一手指頭,我也是不答應的!”
細細粒都快氣瘋了:“葉勁東,你到底想要怎樣?”
“想怎樣?當然是要你乖乖聽話咯!”葉勁東起身,走到細細粒身邊,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以俯瞰的姿勢盯著她的眼睛:“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跟我耍花招!我最討厭別人在背後陰我!”
細細粒:“……?!”
麵對葉勁東那雙陰狠的眸子,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樣的弱無力。
葉勁東星眸閃爍,眼看自己這番動作業已把細細粒這個犀利女人的脊梁骨打斷,晾她一時半會兒也不敢在背後使壞,這才又道:“酒吧是你的,該你管的你照樣管,不該你管的你就不要再伸手;還有,每星期要給我報賬,每個月要交夠數費。這幾可能會亂點,這裏將會是我葉勁東插旗銅鑼灣的大本營,所以作為老板,還請你多擔待著點!”
葉勁東嘴上是在“商量”,但語氣卻是不容置疑,也不容抗拒。
完這些,葉勁東踢了踢那瓶掉在地上的人頭馬,嘖嘖有聲道:“可惜了這麼一瓶好酒---我無飲,你買單!”
言罷,葉勁東頭也不回地推開包間門,離開。
身後,號稱銅鑼灣第一阿嫂,第一美人的細細粒就那麼跪著,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她咬牙切齒,心中隻有三個字:“葉勁東!”
……
葉勁東推開門的時候,外麵正在貼著耳朵偷聽的刀仔等人嚇了一跳。
葉勁東看著他們。
刀仔,祥仔和丁耀祖一臉的尷尬。
“咳咳,我們隻是擔心……”
“擔心老大你辣手摧花!”
“是啊,那個細細粒頂好看的!”
三個混蛋嘻嘻哈哈,一唱一和。
葉勁東嗤鼻:“好看嗎?再好看也是帶刺的玫瑰!”
“不如老大你把她搞到手!”
“對啊,不如睡了她!”
“女人嘛,一睡就老實了!”
葉勁東鄙夷地看著三個混蛋,“有這功夫想這些,你們還是想想怎麼去插旗!”
“怎麼插呀?我們四五百人,東星卻上千人!”
葉勁東:“所以要食腦咯!”
“食腦?怎麼食?讓我們食蕉還差不多!”刀仔三人愁眉苦臉。
葉勁東目光閃爍,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邊個講人多就一定贏?”
“什麼意思?”
“意思是打架也要講究裝備的!”葉勁東大踏步朝外麵走去,語氣狠厲:“我有講過,三之內一定要替東星烏鴉收皮!做人,一定要講信用!”
刀仔等人:“……?!”
隻覺得眼前的東哥似乎變得跟以前不太一樣,具體哪裏不一樣,卻又不太清楚,總之,很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