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德式從未見過這樣治療病重患者的針法,而且她用的那些穴道,他少也有三十多個是不清楚是什麼穴道的,作用是什麼的。
見到蘇簡認真且嚴肅的模樣,鄭德式不敢耽誤,當轉身的時候,以為自己看錯了,血,變黑了?
黑的就像是墨水。
人身上再怎麼著也不可能有這麼黑的血,這已經不是正常的血了,並且房間內居然多了一股淡淡的不上來的味道,這味道,像是什麼香味。
很明顯是從那血裏散發出來的。
沒辦法,要去準備東西鄭德式也沒法久呆。
“外公外婆,鄭院長那邊恐怕你們也幫忙。”蘇簡見到鄭德式走了,又轉頭對著已經不出話的秦滿漢和張喜秋開口了。
聽要幫忙,兩人那還會在這裏呆著?
當即也跟著出去了。
就在他們出去之後,蘇簡眯了眯眼睛,從懷裏拿出了一支剛剛在這個病房裏找到的試管蹲下身子,拿了秦曉風的左手食指,對著試管,任由他出來的墨黑色血流入試管內。
足足接了半管子,蘇簡才放開,心翼翼擦幹淨之後,將試管閉合放好後用棉花包裹著放入她書包裏。
然後靜靜的站在床邊摸著他的手腕,用異能感知他的身體,若有金光穴道閃現,她好能立馬調整治療方法。
鄭德式的確沒想過蘇簡要的東西居然這麼多,慶幸他開的是中醫院,也慶幸那些藥材還沒處理掉,應有盡有。
張喜秋接了任務拿了藥材去給蘇簡熬她要求的七桶大水,秦滿漢則在鄭德式的指引下從他們中藥蒸汽房搬了個大木桶過去。
等大家都忙活的都差不多的時候,鄭德式先一步進病房,病房內很安靜,香味不知道什麼時候驅散了,床單染了半邊黑色。
而躺在黑色床單之上的男子,居然又恢複了,不過臉色很蒼白。
也是失去了那麼多血,怎麼能不蒼白。
蘇簡已經開始拔銀針了,見到鄭德式端了一碗藥上來的時候,蘇簡拿了手上的一把銀針直接侵泡到裏麵。
“姑娘你這。”別,鄭德式雖然知道古方有記載,用銀針沾染藥水刺激病人穴道,能起到不錯的作用,但那些古方等全部失傳了,一般人也不敢隨便用藥水侵泡銀針,畢竟銀針可是要刺入人體肉裏的。
最後還是沒什麼。
他可是眼見這個少年的病症好了,而且可能是徹底好了。
放黑血啊,這真是病?他倒覺得他是中毒了。
想到這裏,鄭德式搖搖頭,他真是魔怔了,這又不是武俠,都是講究科學的時候,就算有毒啥的,也是細菌病毒類的,抽血總能查到原因的,西醫的話,能直接對症治療。
“簡。”秦滿漢和張喜秋也進來了,兩個人額頭都有汗水,“水桶和藥水都放好了,就在隔壁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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