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甘伯母待他就像親生的一樣,時候他父母管得嚴,尤其破壞了珍稀木材之後,經常躲張域父子兩的車子,跑他們家去住,一住就是好幾。
後來漸漸長大了,懂事了,兩家來往緊密,都隻有一個孩子,自然而然關係更親密,他父母四年半前的車禍死後的身後事情還是他們幫忙處理的。
當時要不是有他們在他背後支撐,他一個剛成年根本就沒管理多少木材廠事情的他,鐵定撐不下去的。
“風,你的這是什麼話。”張域是不擅言辭卻也知道,這件事情的確是他的原因,如果他眼力好,和陳望峰沒關係的話,哪能被他盯上?
張域又哪裏知道,一開始陳望峰來中古城就是盯上了張域家裏還留著的金絲楠木,那可是一棵上千年的木材,直徑足足兩米,珍貴程度可想而知,自古以來,這種金絲楠木也隻有貴族和皇族才用得起。
張域祖上偶然得到它之後,就一直當成家族秘密留到了現在。
為何被人發現,是有一次張域家裏進了賊,看到那麼一塊大木頭,吃驚之下切了一塊,拿到黑市去賣了。
陳家幾乎也是涉及這個行業的,正巧落到了陳望峰手裏,陳家京都大老爺子喜歡木雕古董,為了討他歡心,陳望峰自然想要將它弄到手。
順著線索找到了發現,誰也不知道張家有這麼珍貴的木材,一聽張家祖籍就是幹木雕的師傅,曾經還給古代皇族工作的,可想而知家裏會藏有多少好木雕和稀有木材,不定現在絕種的都有。
張域又是個不善言辭隻有手藝的,陳望峰立馬有了別的心思。
要知道就算張域真的出售金絲楠木,價值少一個億,他可拿不出這麼多錢去買一塊木材。
起來,陳望峰也蠻欣賞張域的,為了接觸他,好歹用了幾分真心,他們對他太過信賴,陳望峰了解他不少,曾經有人拐著彎勸過張域,張域自覺陳望峰不是那等人。
沒聽他們的話,甚至還會維護他,陳望峰一個心狠手辣的人,長那麼大還真的是第一次被一個外姓兄弟維護了。
沒感動不可能,陳家為了繼承家業手足相殘的事情不少,陳望峰自己手上都沾過他那些所謂兄弟姐妹的血。
陳望峰那個時候還想著,得了他家產後,放他一馬,鬧成最後那樣不想給他活路,其實真正導火線,要算的話,就在蘇妹身上。
眼下陳望峰正站在酒店櫃台,手上拿得是酒店內住下的客人名單,旁邊跟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麵色恭敬。
陳望峰長得不錯的眼睛盯著的就是張域甘秋菊的名字。
瞬間,紙張就被他捉在手裏了,旁邊中年男子看到了咽了下口水,心中心想著好在今早陳二老爺子打了電話後,他就讓人備份了,不然這客人資料都找不到。
捏緊之後,陳望峰甚至還掏出打火機將那張紙燒了,轉頭眼眸陰冷的盯著酒店經理,“106、107入住的客人是誰把他們帶進來的。”
他應該翻不了身的。
如果隻是一個名字相同,他可以是巧合,問題,連甘菊花也在這,這就不是巧合了,按理他出獄應該還沒到一個月,按照湯振法,甘菊花早在四就應該死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