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文件掉落了,其他的人氣了,“豈有此理,這些文件是晚上八點之前就要給董事長過目送到禹城去的。”
還沒完這話的人因為站的裏張二柱近,因著臉上帶著怒色,也被張二柱給一拳打了,整個人躺在了那掉了滿地的合同裏。
周貢西早已拿了對講機,將外麵的保安以及保鏢叫了進來。
眼見打紅了眼的張二柱再次過來的時候,剛好門外保安過來了,因為有電棍威脅,沒多久就將掙紮嚷嚷著周貢西等人要造反的一大家子給捉住了。
其他的人看重的還是眼前剛製作好的合同,這些合同種類很多,全撒亂在一起,要按照原來的樣子分揀,一個時都不一定弄完。
所有人都氣的要死。
“這都是什麼事!”一個麵容精致的三十歲女子眼眸中還有怒火,“之前我還覺得喜總老婆離開他是迫不得已,現在我完全不可憐她了。”
“易姐,你就是在國外呆久了,女權思想重,你就聽了其他嫉妒喜總的辭,我還是告訴你真實情況吧。”
“喜總老婆離開他就是在喜總破產了之後,還卷走了喜總最後的財產,沒和喜總離婚就改嫁了,喜總是在蘭玉軒起來之前去找了她一趟把離婚給辦了的。”
“當時她是同意的,離婚證拿下來第二就來公司鬧了,喜總騙了她,她不同意離婚,就算離婚,蘭玉軒是夫妻財產,讓喜總分她一半,喜總那個頭疼,真要動手,他們是對手?最後還是選擇溫和的方式報了警,被教育了一頓,她才回去的,但也沒少讓喜總給撫養孩子的費用。”
“後來那些看熱鬧的傳言,什麼喜總有錢了就忘了陪他吃糠咽菜的老婆,再次發達就迫不及待找她離婚,這些話根本就是假的,喜總是不願意計較才沒一個個澄清,但是我們這些曾經跟過喜總的人誰不知道?”
易捷聽了這話做了人生的第一個不文明的動作,呸了一聲,“真不要臉。”
“你啊就是太針對喜總了。”周貢西剛好也回來了,蹲著身子一同幫忙撿合同。
易捷是留過學的,專攻金融管理,自然也算是蘇簡最強的後勤部,工作上與李討喜聯係緊密,她有自己的驕傲,尤其在財務上的管理,李討喜此人偏偏比較隨意,加上沒什麼文化。
易捷怎麼可能看得上他?準確在財金支配上,對他頗有微詞。
要不是看過李討喜在其他方麵能力不錯,易捷恐怕對他反感更重,本就偏心眼自然喜歡聽外麵對他不好的言論。
“那一家子你趕走了?”穿著職業服的易捷站了起來。
“沒走了,被趕出公司了,不過現在坐在公司門口死活不走。”
“讓保安將他們趕得遠遠的。”
“我也想,他們什麼都不懂吧。”周貢西皺了眉頭,“他們又懂,非蘭玉軒是他們的公司,我們霸占喜總私有財產,現在的周圍不少人都圍上來了。”
“喜總不是沒死麼。”易捷語氣極為不好。
“是沒死,但是那是京都那邊的報紙,我們這邊報紙根本就沒發,等喜總回來之後,召開蘭玉軒在京都那邊店麵以及後續店麵展示翡翠行程的時候一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