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懷疑這兩人是正常人的身體構造麼。
“宋爺爺,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有弄醒劉心晴的方法,不過有個條件,必須讓陳源還有她爸爸哥哥答應。”
蘇簡眯著眼睛。
“啊?”
“宋爺爺你就跟他們,劉心晴醒來了,讓他們推著她一塊來警局,要是他們不放心,麻煩宋爺爺跟著也過來一趟,可以麼?”
後半部的話,宋和善聽了差點沒哭,什麼叫他們不放心他跟著就放心了,蘇簡不也在警局麼?
她醫術那麼高,就算劉心晴真出什麼事,留著一口氣,都能被她救活。
但還是答應了下來,“可以。”
隨後將蘇簡的安排,與陳源劉尚猛劉道遠了下。
陳源臉色難看,“蘇簡想要做什麼,我妻子傷成這樣,就算醒來了,哪能馬上移動。”
“這個應該沒事的。”
宋和善皺了沒眉頭,剛剛其他醫生也的清楚,劉心晴的傷看著很深,的確沒傷到筋骨,縫了幾針止血後,多掛幾消炎針就可以出院了。
陳源抿了嘴,宋和善雖然是京都名醫,但之前連他們要生孩子的事情都搞不定,而且和蘇簡關係那麼好,難道就不會偏幫蘇簡麼?
他妻子的傷口他可是見到的,家裏還有一灘血跡,不重能流那麼多血麼?
老糊塗,的到是輕巧,出事了他能保住他妻子麼?
現在還要求助蘇簡那個丫頭才能讓他妻子醒來。
劉道遠和劉尚猛關心則亂,事先劉心晴也沒和他們通氣,所以不知道此刻劉心晴是裝暈,她遲遲不醒,醫生甚至宋和善也不出個所以然,心急如焚。
兩個人也不傻,陳晨雖然是陳源的兒子,但和蘇簡關係密切,蘇簡提這個要求,無非想要替陳晨脫罪。
這事人證物證俱在,就算陳晨不承認抵賴也沒用。
以前他們沒理都能讓這個子狼狽的逃跑,現在他們還是有理的一方,怕啥?
“宋老先生麻煩了。”
宋和善知道他們是答應了。
得到答複的蘇簡沒客氣的讓宋和善刺激劉心晴右肩下三寸的死穴。
宋和善很信任蘇簡沒想太多,沒有掛電話,拿出銀針順著蘇簡的話朝著劉心晴的死穴刺去,這針下的精準,剛刺入劉心晴的穴道,劉心晴居然立馬睜開了眼睛,更是痛苦的叫了一聲後自己將銀針給拔了。
宋和善靠的近,在劉心晴痛苦的捂著自己整個右手的時候,哪怕銀針拔了還痛苦的大叫,那雙本來怯懦溫柔的眼神盯著他散發了一股狠戾的光芒,看的宋和善都膽戰了下。
可仔細看她眼裏又什麼都沒有。
“好疼,好疼啊。
我的右手。”
劉心晴隻覺得從被下的銀針地方疼痛一直延伸,將她右半個身軀弄得又疼又麻,比她之前傷的左肩還疼。
抬頭,淚眼蒙蒙的看著陳源,“源哥。
我疼。”
掃到宋和善的時候,似是十分害怕,甚至還往內側床移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