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她有醫術?”
陳耳東不是那種喜歡人壞話的人,“有醫術身體再差,也不會被曼陀花的花粉弄到致幻。”
陳耳東著拿出蘇簡給他的針刺,“隨便往自己紮一下立馬清醒。”
蘇簡透著無奈,“所以更不能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裏。”
不她本身就是醫協會的人,醫協會的人對社會和國家都有貢獻。
他們已經知道她醫術一般在這個地方是不能自保的,沒碰到還好,碰到了,在這危險的地方扔下她,等於間接害她的命。
對蘇簡來齊舒琪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害她傷害陳耳東甚至方宇陽的事情,不過是話給人不舒服而已,有能力幫的情況下,幫幫又如何,怎麼也是一條命。
“蘇簡,你這一點很不好。”
陳耳東不同意她的法,參加考試本來就是自願的,自己技不如人真的死在考試場地,能怪誰?
怪同為參考者不幫忙?
人家憑啥幫你啊?
還道德綁架上了不成?
之前蘇簡救人是醫協會除了亂子,大家都有生命危險,能幫就幫,不幫,別人都不會你什麼的。
蘇簡低頭,將完整的藥材根扯了出來,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陳叔叔,齊舒琪如果死在這裏了,你覺得醫協會的人和四大醫學世家的人會不會怪我?”
陳耳東沒吭聲了。
沒鬧出命,你什麼都占理,鬧出了人命,那麼一切的不對,都是你的原因。
“真惡心。”
陳耳東心裏又不舒服了。
“走吧,藥材都搜集的差不多了,其他解毒的備用藥材我也準備了不少。”
蘇簡將弄幹淨泥土的根莖割下後放入書包裏。
等回去的時候,看到大樹下齊舒琪背著包坐著,眼睛通紅,方宇陽站在樹的另外一邊,隔了她一段距離。
兩個人見到蘇簡和陳耳東過來,齊舒琪立馬擦了下眼睛站了起來。
陳耳東看著委委屈屈的齊舒琪,沒多少同情心。
蘇簡本來是個心思通透且善良的人,尤其是對女孩總會有一絲親近,更容易心疼她們,見不得女孩們受委屈。
不過因為和她待在一起的是方宇陽,蘇簡相信方宇陽不會隨便欺負人,更不會在任務中對要救的人動手。
也當沒見到她委屈。
“我們在休息下,等我和陳叔叔弄出藥水泡了口罩就走。”
蘇簡拿出一前準備的簡單工具,同時放下書包,找了個位置坐下。
齊舒琪撇了下嘴,眼睛更紅了,看著方宇陽走向蘇簡幫她提書包,她就像個外人一樣,他們怎麼也呆了一多了,蘇簡是個女孩子,難道就半點也不同情她麼?
要不是因為她,她能受這種委屈麼?
“你不嫌髒麼?”
齊舒琪看到蘇簡倒了鹽到那個鐵杯裏後,捉了還站著一點泥土的藥草就往裏麵搗鼓。
“齊姐,這裏到處都是毒草,我們喝的水有限,也沒找到水源,你告訴我用什麼清洗?”
這種時候還考慮這些,保命要緊,陳耳東倒是不怕毒,再狠的毒有毒醫會製作的毒厲害,有他雙手的毒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