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閑言碎語隻要有心,傳揚出去,但凡有點嫉妒心和忌憚心的人,自然樂意做他們的傳聲筒,將蘇簡的越不堪越解氣。
“他周鄭闊是蘇簡的人,自然在你們麵前將我們成無情無義無恥之人。”
封項到這裏還紅了個眼睛,“可你們也真信,我們才是你們的親人,她蘇簡不是,姑姑,你和姑父離婚,你仔細想想,有沒有她蘇簡插一腳?”
“自從認識蘇簡之後,你們夫妻感情是不是開始龜裂的。
沒有她,我們封家,你和姑父什麼事都沒有,到頭來,惡人全是我們封家人,好人被她蘇簡做了。”
封佩文周鄭鈞甚至周鄭金其實都不是那麼好被動的,可是眼下站在他們對立麵曾經意氣風發的一群人,各個穿著睡衣,頂著憔悴的麵孔,尤其聽了封項的還後,露出悲苦的神色,真真可憐又狼狽。
“再我們封家,開始是借了那個什麼張家的錢,可後來發展到現在,難道不是靠著你們外公外婆和舅舅努力得來的麼?
他張家做了什麼,就算真要償還,償還以前欠他們的錢哪怕算上利息,京都一套別墅都足夠了。”
“他們卻硬生生奪走我們封家兩代人努力的家產,他們又有什麼資格?”
周鄭鈞媳婦終究是個外人,不是和封項等人長大,沒那麼深厚的感情,加上這些受的委屈,聽了封項這番話,忍不住輕聲開口,“你們努力掙到的錢自然是你們的,可從一開始,你們借錢的時候就寫了那樣一個承諾,為何當時掙到了歸還的錢不還?”
不然哪能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
到底他們還是貪圖了先前借他們的錢,那筆錢放以前可不是數目,哪能用現在的錢來換算。
這分明就是偷換概念。
“我雖然沒見過那個蘇簡。”
周鄭鈞媳婦察覺到如芒在背的目光射來的時候,怕自己婆婆和老公又被他們給騙過去了,咬牙,“公公和婆婆吵架的初端就是因為那三幅畫。”
“那三幅畫。”
周鄭鈞媳婦看向周鄭鈞,“就是公公自己的,他還沒死,還清醒的能自己做決定,作為兒子甚至妻子,又有什麼權利苛責他將自己的東西送人?”
“蘇簡送的帝王翡玉佩給公公的時候,那也是公公的東西了,作為婆婆,您會拿他的東西麼?”
“夫妻是不分你我,但也有各自能做主的東西,如同婆婆也經常拿家裏的畫送給你們一樣。”
她需要經過公公同意,或者詢問過公公的意見?
從來沒有。
周鄭鈞媳婦能出這些話,明她心裏對這件事情是頗有微詞的,都是家裏的財產,她若一點都不惦記肯定是騙人的。
“果然是長嫂如母,之前就聽你這媳婦偏向周鄭闊,周鄭闊也很尊重你這個長嫂,原來如此。”
封項開口就是嘲諷,看向周鄭鈞,“你以後最好別讓你媳婦和周鄭闊過多的接觸,豪門裏倫髒之事也不少。”
周鄭鈞媳婦一聽,雙手一緊,帶著一抹怒意,他什麼意思,她不過句公平的話,到他嘴裏成了不要臉勾引過叔子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