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朝超雖在楊家排名第二,脾氣卻是最大的,可不管他如何發脾氣,都存著一份對家人愛護的心,光楊超聰和楊茗茗楊思蓉被簡安集團欺負之後,他就沒再出國處理楊家國外的工作。
不時找簡安集團的麻煩,為的就是想要替他們掙回那口氣。
楊朝光是他最尊重的大哥,今大家都熱熱鬧鬧的過來參加他的生日會。
生日會啊,蘇民臣和蘇簡居然給他大哥送鍾(終)?
簡直明目張膽的詛咒他大哥去死。
新賬老賬縈繞在楊朝超心間,他大力的手腕還被那看似纖細實則如同鉗子一樣的手攔住後動彈不得,幾乎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蘇簡!”
蘇簡偏偏麵帶淡然的笑意,仿佛看不到楊朝超的滿麵怒火。
也正在這個時候,還沒到七點,鍾卻敲響了,濃重銅鐵相碰的聲音,就像深山寺廟的敲鍾聲,一聲聲的從門外傳到別墅內,驚的別墅內不知情的人也各驚愕起來。
“哪來的鍾聲?”
楊朝光正在招待過來拜壽的陳家唐家甚至方家看在方老夫人麵上過來討好的人,聽到這濃厚的鍾聲也呆住了。
他們別墅並沒有用大鍾。
餘旻淮齊宏國華陽升宋和善等人呆在一處正在談論蘇簡回來的事情,聽到鍾聲麵麵相覷。
“大哥!”
已經三十二歲的楊茗茗看上去多了幾分貴婦的感覺,穿衣打扮明顯比在楊家的時候精貴多了,身後跟著一個抱著三歲女娃的保姆。
“出去看看!”
這濃重的氣息響了七下,任誰都聽得出來這是什麼響了。
隨著別墅內社會地位高,名望強的人出來的時候,周圍看熱鬧的人全部讓開了道。
“那是鍾!”
不餘旻淮等人,其他的人見到那樹立在紅地毯中央一米八高的古歐洲的大鍾,各個嚇了一跳,“什麼情況?”
門口不嫌事大的人開口,“簡安集團蘇總送給楊老先生的慶生禮。”
這話一出,齊宏國差點沒暈過去,拄著拐杖的手都抖了三抖。
餘旻淮華陽升等人也心跳如鼓。
楊朝光和楊茗茗臉色厲變,楊茗茗更是將目光放在送鍾的人身上,當見到是許久未見的蘇簡後,目光閃過一抹惡毒光芒。
當年蘭玉軒開業蘇簡給他們楊家,給她帶來的恥辱,楊茗茗能記一輩子。
周圍看好戲的人不少,來了解清楚後義憤填膺的更不少。
“這簡安集團的蘇民臣怎麼回事?
就算平常被楊家人打壓了,這不是以前他們欺負楊家在先麼,讓楊家丟了臉麵。
今個好好的楊家生日會,他們給人送鍾,要不要臉,懂不懂規矩?”
“就是,楊家打壓簡安集團,也沒給簡安集團造成什麼重大損失,比得了當初簡安集團用卑劣的手段對付封家?
後來下更是將封家據為己有。”
“楊老先生也一大把年紀了,本該是高高興興的生日會,帶這種惡毒的詛咒,這蘇民臣分明就是過來砸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