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後,麵容十分普通,年約三十歲的男子,也就是蘇簡從民臣仁德醫院派過來的孫醫生看著哭哭啼啼,沒了之前瘋狂猙獰麵孔的女人,此時到有幾分可憐。
在這裏的人大概都知道這個女人做了什麼事。
楚欣霞卷縮在床上的一角,打石膏的手抱著自己,一雙眼睛也很害怕的盯著周圍的三個男人。
“我知道你們怎麼想我,覺得我是個賤人,無可救藥的潑婦是麼?
嗬嗬,我以前也是高材生畢業,我爸媽為了能讓我上好學校,可以付出很大的心血,我也想和其他的白領們一樣,好好的過日子,可後來發現我不行,我看人眼光不行,我第一個丈夫,他會家暴,你們知道他打人多疼麼?
我為了離開他我不得不這樣做,所有男人裏麵,隻有秦曉軍會負責任。”
“我不找他,我找誰?
隻有他才能將我從地獄拉出來,我為了自己能好好的活下去,我做錯了麼?”
楚欣霞顯然知道怎麼才能引起男子的同情心。
“嗬嗬,我和秦曉軍有了孩子。”
楚欣霞擦了下自己的眼睛,“我是母親了,我想要給自己的兒子在這個家掙得最大的利益,我也做錯了麼?”
“我的孩子是他們秦家的親孫子,我以為他們秦家的東西早晚也會給他的。”
語氣中充滿自嘲,“是我太自以為是了,原來秦家的東西,他們可以給任何人都不願意給自家親孫子!”
“他秦曉軍委屈,我就不委屈了?”
道這裏斂了眸子,嘴角盡是苦笑,“他有個護短的好哥哥,護短的好外甥女,而我什麼都沒有,唯一的兒子也被她搶走了,我爸媽那麼大年紀,還得幫我幹農活還債。”
“都他秦家人善良,嗬嗬,善良的人心卻這麼狠。”
然後從床邊爬出來,看到站在床邊的三個人後退的時候,楚欣霞冷笑的笑了下,眼眸似是多了幾分堅強,“我造的孽,我補。”
旁邊之前死也不喝甚至還要被灌下去的兩碗藥水,端起來咕咚的一飲而盡,又強硬的將手上的石膏給拆了,“這個有什麼用?”
然後看著穿著白大褂的男子,“你根本就不會給我治療,你隻想讓它就這樣長,然後讓我這手畸形的疼一輩子。”
“你們以為我是傻子麼?”
蘇簡,你等著,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全部還給你的!看著楚欣霞的三個人都是男人,兩個保鏢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一個是民臣仁德醫院品行良好的醫生,如果楚欣霞一直都是個潑婦歇斯底裏到處謾罵人的模樣,作為男人誰也看不上她。
現在的她卻不一樣了,本來楚欣霞就是留學回來的,裝模做樣下,氣質自然而然就起來了。
兩個保鏢對視了眼,均皺了下眉頭,還是跟上了楚欣霞。
帶著秦曉軍坐上車麵容透著柔和氣息的秦曉風手裏還拿著文件,全部處理完了以後才抬頭看著寡瘦很多,皮膚也黑了很多的弟弟。
“比起之前,你恢複了點精神。”
以前他那雙眼睛都透著死氣沉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