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娉婷不太喜歡扁良息,可看到他痛心疾首的樣子,心中都有不忍。
突然,扁良息痛怒的目光掃過來的時候,李娉婷又被嚇到了,咽了下口水,“扁,爺爺。”
“我且問你,榷離在張家研究會都做了什麼!”
李娉婷不明所以,“扁爺爺,我從國外研究會回來後沒再去過張家研究會,所以我,我也不知道。”
李娉婷話音剛落,扁良息擦了下眼淚,吩咐人開車過來,準備離開。
“爸。”看到扁良息要走,李聘婷皺了眉頭怯怯的看了眼李冠仁。
李冠仁心裏也有幾分難受,“這事情我們都管不上,扁家主心裏也明白,他現在做什麼都是徒勞。”
門內的人,他們是不敢讓人跟上去的,觸怒了他們,就是毒醫會和醫協會的下場,他們不能拿整個家族的命運開玩笑。
李娉婷低了頭,“門內很大麼?”
“不知道。”
“蘇簡姐為什麼要去門內,還有那個蟲是什麼東西?”
李冠仁立馬察覺到自己女兒話裏的幾分意思,直接捏了她手臂,看到自家閨女抬頭看他的時候,李冠仁語重心長,“對門內太好奇不是好事,這些問題以後別問了,還有今天發生的事情,誰也不許透露。”
以前突然出現門內人讓四大醫學世家的人都充滿好奇,尤其張家家主被帶入門內後被放出來,當初李家的家主也就是李冠仁的爺爺帶著他大伯和其他家主一塊來過這裏的。
不過那樣好人的張家主,麵對他們的詢問,留了一句,不怕死她可以告訴他們,絲毫不是玩笑話。
家主門不敢賭,都走了,他大伯留下非要問清楚,從這裏離開之後,再也沒有回到李家了,可以說蹤跡全無,一年後,也不知道又發生了何事,他爺爺將大伯的名字從族譜中劃去了。
從此族中誰也沒在提起他大伯,他那個時候沒出生,他能知道也是在繼承李家的時候,從他父親遺物中的一本日記裏看到關於他的一些事情。
後來那日記也按照他父親留下遺願全部燒毀了。
李娉婷也是怕她爸爸的嚴厲,哪敢再問。
趕路的蘇簡,從坐上車子,哪怕是夜晚本該能看到車子外麵情景的,發現車子的黑色玻璃,是真的一點都不透亮,隔絕了外界的一切。
隻能通過車子的顛簸判斷路形,開車的是門內的人。
通過門內人的樸素穿著,真有點不像現代社會的人,尤其這鬆鬆垮垮長衫裙,還要塑腰帶,除了掌門和掌門身邊身份地位高的人是長袖,其他的都是無袖的。
行駛了大概八個小時左右,車子顛簸的特別厲害,緊接著,車子停下了,本來昏昏欲睡的蘇簡立馬抬了頭,見到開車的人打開車門下去的瞬間將門關上了。
不過蘇簡還是通過外麵的車子燈光看到了滿地的石子和周圍黑漆漆的樹木,顯然他們是在林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