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顯然其他的人包括白鬆是不愛聽的,尤其拿賊眉鼠眼的男子,“劉壯闊,你什麼意思?不管那個沒本事的女人背後有誰,能比的了白家麼?”
然後狠狠的戳了下男子的肩膀,仿佛要將他戳出個洞來,“你別忘了,你今個能堂堂正正的站在這裏,是占了誰的勢,你可是為了你那殘疾妹妹殺了過人的。”
劉壯闊臉色一沉,沒再吱聲了。
“而且收拾這麼幾個人,也用不著你出手,你隻要保護鬆少就好,這是你的職責。”
劉壯闊抿了嘴,跟著在群人的身後,眼眸劃過那正有說有笑的幾個人後,不忍的撇開眸子。
廣場上的人並不多,倒是廣場左右兩邊路上的行人不少。
周戴四人正到廣場對著古牆府邸那邊的時候,比較敏感的鄭喜陽立馬察覺到一股說不上的危險,忙轉頭正巧對上過來的白鬆等人,看著白鬆等人盯著他們陰惻惻的笑,鄭喜陽當即想到了當初在高城受到的屈辱。
周戴王武強也發現了,轉身看到白鬆的瞬間臉色立馬蒼白了起來。
白鬆踹了下腳下的石子,笑看周戴等人,“躲啊,我倒要看看,現在你們還能往哪裏躲。”
柯華不明真相,這個時候被周戴護在身後。
“聽說柯欽的弟弟也來了,還是個廢物。”白鬆雙手插兜,十分欠扁,“高城丙區和丁區的人,都知道我說話算話。”隨後語氣一變帶著一抹狠厲,“我說過,別讓我在高城再見到你們。”
“區區稻區人,敢如此忤逆無視我的話,怎麼著,看不起我們白鬆還是看不起我白家?”白鬆也是要麵子的,那些話他也是當著高城人麵前說的,他們不顧他警告還跑去金鼎大廈打擂,指不定多少人暗地裏嘲笑他白鬆。
白鬆身邊的五個人,當即散開將周戴四人團團包圍,看死人一樣看他們。
周戴鄭喜陽臉色越來越難看,“當天事實真相到底如何,白鬆,你心裏比我們更清楚。”
“事實是什麼?在這裏,全由我白鬆一個人說了算。”白鬆冷笑了起來,掃了眼周戴手裏的麻袋,想著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手裏有那麼多錢,雖然花了不少,如果威脅她,她肯定還能拿出更多的錢。
心裏多許多興奮,這稻區人還是有點用。
“白鬆,你不要欺人太甚。”王武強大聲嚷嚷。
“哈哈哈,欺人太甚?”白鬆掃了眼周圍來往被吸引過來的人,“這裏誰不知道,先欺負我的可是你們稻區人。”
“你們稻區人不講規矩,我沒帶你們去刑堂,都是我白鬆心好,否則你們還有機會站在這裏?”
“這麼不懂得珍惜感恩,還在這裏大放厥詞,我看你們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白鬆揮手,“給我打,打死了最好,免得被人說我白鬆說話不算數!”
柯華就算再不懂,也反應過來了,臉色有幾分難看,死死抓著周戴的衣袖,“戴哥,我哥上次受傷是不是就是他打的?”
察覺到主人情緒的三眼鬆鼠立馬從柯華懷裏跑了出來,對著白鬆等人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