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藥我也有幫忙製作。”靠在門欄的扁鵲離起身,“林凡城又是你哥,這麼多藥丸給了淩家,我們就不欠淩家什麼的了,以後淩家人要是敢發難於我們,我不會忍。”
蘇簡有幾分無奈,“知道了。”
等林凡城走了,扁鵲離實在沒忍住,“我以為金老挺喜歡看重你的,看來是有前提的,除非沒傷害到淩家的利益,雖然這藥丸你是準備給淩家,這與他開口找你要,是兩回事。”
蘇簡反而笑了,“你還難受了,看來你對金老也挺看重的。”
人就是這樣,自覺在對方心裏占據位置重,結果並不是的時候,難免有落差和失望。
扁鵲離抿了嘴,“這次發難稻區,淩家人若不是淩老先生回去了,他們連站在這裏的資格都沒有,我就是覺得好笑。”
“淩老先生拒絕來這裏,他們淩家以什麼場地來?張口就跟你說三罪?我們沒有占用淩家任何資源,甚至在淩老先生回去淩家之後,也沒讓他幫過忙。”
“他們有什麼好記恨你的?”
“你是淩老先生的帶回來私生子也好,他們該生氣的不該是淩老先生麼,擺明了見你好欺負準備拿你撒氣。”
“扁鵲離,不說別的,光淩爺爺帶我們進門內這份恩情,我們就報答不了,他帶我們進來承擔的壓力,不能讓他一個人扛。”
“我知道。”扁鵲離就是發發牢騷,“你今天還打算去高城?”
“今天恐怕去不成了。”太晚了,稻區也忙,“過幾天再說吧。”
扁鵲離沒吭聲,轉身出門,往稻區的訓練場去。
稻區按照蘇簡先前說好的,大家各司其職,比以前更有秩序。
甲區刑堂大廳中央多了一個擔架,擔架上躺著的人用白布蓋著。
而送這個擔架過來的人是白雲炎,白雲炎麵無表情。
這等事情不需要劉老親自來確認,刑堂其他的人自會認身份。
牽開白布,躺在擔架上的人正是已經死去多時的白鬆。
門外站著白鬆的父親和姑姑,兩個人嘴唇慘白,麵色卻泛黑,雙目通紅。
刑堂的人感覺到一股說不上的沉悶,白家誰動手殺了白鬆的?
衝著白雲炎拱拱手,“我已經確認了,白鬆伏法,這屍體,你們是抬回去還是。”
白雲炎招招手,先前抬擔架的兩個人向前將擔架抬回去,三個人就跟在擔架後一塊離開。
刑堂其他人都皺了眉頭。
“白鬆也真是倒黴。”
“看來這以後稻區人惹不得了。”
“嗬嗬,不過贏了一次,就惹不得了?說到底稻區就是一個廢物淩小木仗著身份橫行霸道,我真不明白趙戈他們是怎麼被忽悠過去的。”
“憑借趙戈等人的本事,他們若是能投靠大家族,大家族一樣可以給他們的脫罪。”
“你確定?”
“黎高。”
之前跟蘇簡一塊從蟲通道出來的黎高斂了眸子,“我來給劉老送文件。”
“你厲害了,古武這麼快就到八層了。”說話的人接過黎高的文件。
黎高點了點頭,“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