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警官掃了眼王安安,看著她蒼白的臉色還真有幾分不忍,又不好怎麼跟一個孩子解釋?
警察不理王安安,王安安心裏不服,甚至還有怒火,主意是她出的,她目的是算計唐晴和趙文豪,不是將自己外公搭進去。
“你們還算什麼正義的使者?就因為那個餘封的幾句話,你們就如此冤枉我外公?”
錢警官一聽,腳步頓了下來,側頭看著氣紅了臉的王安安,“王小姐,你是在質疑我們的辦案能力?”
“我沒有!”王安安不會傻到跟他們作對,“我隻是想要個公正。”王安安說這咬著嘴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睛也含淚了,“錢警官,我求求你查清楚好不好。”
“那個什麼餘封的話真的不可信,他和唐晴他們玩的好,就算作證也是偏向他們的,我不知道唐晴他們有沒有殺人,但這件事情絕對與我外公還有媽媽無關。”
錢警官搖頭,“王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餘少年年紀是小,但於醫學方麵,他的醫術看人傷病,不會出錯,我們也全麵調查過了。”
“餘少爺說的每一句話,都能得到證明。你年紀小,這事情還是不沾的好。”
“我不信他的話。”王安安聽不得錢警官說這些話,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餘封才多大,他於醫學上怎麼就有權威了?
他要真是個醫術天才,為什麼報紙網絡都查不到他的消息?
她現在嚴重懷疑她外公找來的錢警官被唐晴收買了,反過來對付她外公,十分固執又有幾分說不上的蠻橫,“錢警官,我相信我外公不會殺人,而且我外公和那三個保安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殺他們,動機都沒有。你們不是常說,殺人要個動機麼!”
錢警官有幾分頭疼,也理解作為葉城章外甥女的心情,誰願意相信自己的外公會殺人?
“動機自然有。”
“老錢,文件我整理出來了!”
趙野剛好出來將手上審問了活著保安的證詞遞了過去。
王安安看到趙野的時候臉色白了下,她經常在蘇家走動,尤其是過年的時候,見到過趙野,趙野的妻子就是蘇家企業的一個女高層,是蘇簡信任的人之一。
國內國外所有豪門都要賣幾分麵子給她。
豪門逼迫的人的手段,大多數都是用親人的生存能力做威脅。
他們王家在京都是數一數二,若被逼迫的人能找到唐家曾家甚至蘇家方家做後盾,尤其重承諾的蘇家人保證,保安反水也是分分鍾的事情。
趙野也敏銳的察覺到剛剛還在喊冤王安安表情的微妙變化,心咯噔一跳。
說實話,因為蘇簡,趙野對孩子尤其是未成年的孩子都有一份說不上的寬容,整個案件中,王安安沒有參與過,隻是個擔心母親才跟過來的孝順孩子一樣。
而且作為長輩,絕對不會將這種不光榮的事情牽扯到他們的孩子。
看王安安的樣子,她難道知道所有的一切?
王安安反應也快,尤其察覺到趙野看她眼神幽深了下後,忙開口,“什麼動機?”
趙野笑了下,這事情反正也的在法庭上說,“是為了冤枉唐晴和趙文豪。”
“不可能。”王安安著急的眼眶都含了淚水,“我外公和唐晴沒仇,而且這次我媽媽去找趙家還錢的。”
還錢的事情,趙野沒查,這畢竟是王家生意上的事情。
知道動機之後的趙野覺得葉城章這種做法著實可笑,論起身份,他算是唐晴半個外公,唐晴在王家也不可能威脅到王安安和王天騏的利益。
他為什麼要這樣處心積慮的殘害兩個孩子,還用這種喪心病狂的方法?
所以趙野打了電話給自己的屬下,著手查這件事情,多年留下的職業病,讓他想要弄個明白。
“這就要問你外公為什麼那麼憎恨唐晴。”說道這裏趙野看向平靜的坐在一起的三個人,“我剛出來的時候聽你說餘封的話不能算是證據?”
王安安以為趙野要幫她忙點頭。
趙野笑了下,“我以為你經常去蘇家,應該和妍紫一樣,認識餘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