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掌櫃倉皇的來到醉仙居的樓下後院一處偏僻之所,四下環顧了幾圈後都未發現任何人後,掏出懷裏麵揣的一把古銅色的鑰匙,再次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後,然後一個箭步衝進了屋內,關緊門後就消失在這黑暗當中。

話說張宅這裏,張秦待眾人離開後,溫聲朝向張凡說道:趕緊去辦理自己的身份令牌吧,你爺爺已經在武技閣內等你倆多時了。”

張凡一聽也不多客套,便趕忙進了府閣執事的地方。一炷香時間之後總算將身份令牌領了出來,張凡拿好身份令牌火急火燎的衝了出來。

張虎和張琦一直都在院子中等著他,張虎正在那裏同張琦敘說著什麼,看著張凡衝了出來,張虎也就停下了嘴邊的話語。張琦同剛剛來到身邊的張凡訴說道:大伯他們好像有急事,剛剛也是聽見閣府內出現了響聲,以為遭遇了什麼變故,急忙路過看了眼,現在已經走了,囑咐咱們倆趕緊去武技閣。

張凡聞聲點了點頭,三人便在張虎的帶領下再次向武技閣奔去。路上虎哥指著張凡兩人剛剛申領的身份令牌敘說道:“憑此物可以每月進出武技閣兩次,雖說次數少但是幾乎不會限製時間,當然也可以從武技閣當中借閱武技,每次最多借閱兩本武技,而且每次借閱所帶出武技閣的都是武技的拓本,武技是不允許私自傳授給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隻允許自己修煉學習,一旦被發現教授外人將會直接交予宗族法司處置,同時剝奪張家宗族身份,廢除全身的修為不得重塑丹田。”

講到此處,在路上邊走邊說的虎哥麵龐不禁再次嚴肅起來,停下來正色的告知二人。

張凡之前也曾聽爺爺說起過這樣一例,張家的對頭,也就在大荒城北側的魏家曾經收買了家族的一位嫡係子弟,約定將修行功法的拓本私下交易來換取元丹,在私下交易的過程當中突然出現岔子,魏家單方麵撕毀了協議,要挾這位嫡係子弟以後必須源源不斷的提供張家的武技給魏家,否則便以此為要挾將他告發,畢竟魏家原本就是張家的對頭,兩家隻不過沒有撕破臉罷了,那位嫡係子弟也意識到了自己是在與虎謀皮,不得已上了魏家的賊船,後悔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了。

當他正無可奈何的打算當著魏家的麵開始將拓本再次拓印之時,好在宗族武技閣內的長老會在拓本上留下精神烙印,居然感應出拓本正在被再次拓印,按理來講拓本不應在武技閣之外的地方被拓印。所以武技閣內的長老立刻召集起當夜值班的所有金甲郎,即刻趕赴到拓本所在的地方,這才撞破了這位嫡係子弟和魏家醜陋的交易。

處理的結果也是張家也是絲毫的不留情麵,魏家領頭之人直接被武技閣長老當場一擊打在天靈蓋之處,當場斃命,而其餘人也都由金甲郎當場斬殺,並且隔日悄悄的將這些人的項上人頭送至魏家的老巢北荒城的城門外一字擺開,然後揮馬揚長而去,算是在魏家的臉上狠狠的抽了一耳光。。

而張家的那位嫡係子弟也如宗族門規所言,廢除全身修為,重塑丹田。所以這件事也是令張凡絲毫馬虎不得,不過此時張凡也不禁有了一個疑問,那位嫡係自己所需要的元丹為何物?

竟能讓他不惜如此之大的代價也要去拚上所有的一切去換取呢?當初曾經問過爺爺,隻不過爺爺隻是當他年少,未同他說清楚,隻是告訴他等著長大真正成為武師後自然清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