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正茹看著香凝痛苦的神情,心中雖是十分不忍,但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
“香凝,不要太傷心了,你爹就是不願看到你這個樣子,才不讓我告訴你。”走到她身後,雙手輕輕搭在她肩上。
“郭姨。”她起身,將頭深深埋在她的身前,繼繼續續的抽泣。
“傻丫頭,別再哭了。”雖是這樣安慰,郭正茹眼中也閃著淚光,別過頭,不讓她看到她傷心的樣。
“我一定要為父母報仇。”閃著淚光的眼中,閃過一絲悲憤。
“你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
“不論如何,我都會找出仇人。”雖然心中沒把握,但是就是不甘心。
“我們一介女流如何報仇,對方勢力太大了,還是好好活著。”郭正茹勸道,想讓她打消這個念頭。
“是啊,自己又不會功夫,有什麼資本去報仇。”香凝暗暗想道。“難道這樣就算了?”淚水像流水般湧出。
“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遲早會受到報應的。”雖然是很牽強的借口,她真的沒辦法去應付她了。
“郭姨,我回房休息了。”離開她身前,轉身向房門走去。呆滯而憤的眼神代表她並未放棄。房內靜靜的隻留下她一個人,收拾起台前被翻亂的‘回憶’。
“郭媽媽。”一陣敲門聲。“人來了,要不要您過目一下。”房門前一個中年婦女。
“等會就來。”匆匆整理好台前的東西,看了看小金鎖,郭正茹離開台前,出了房間。己經沒有再鎖的意義了,隱藏了十多的秘密己經泄露。
“郭媽媽,這邊走。”見她出來,中年婦女恭敬地指了個方向。郭正茹走在前方,哪人慢慢跟在身後。
後院——三個中年漢子,提著一個麻袋,四處望了望,焦急地等待著。
“唔——。”麻袋內,一個美貌的年輕女子,嘴上被塞上一塊帛布,麻袋隨她的掙紮而變形。
“怎麼還沒出來?都什麼時候了。”其中一個不耐煩地四處看了看。
“耐心點。”座在地麵上,閉著眼睛,倒是不像其他兩個哪樣粗魯。
“來了。”見郭正茹朝這裏走來,座在地上起了身子。
“郭媽媽,好久不見。”他打招呼道。
“是王二虎,這麼多年跑哪發財去了,有好貨也不給我們翠雲樓。”
“郭媽媽說笑了。”淡淡一笑。
“人帶來了嗎,我要看看貨?”
“就在地上,自己看。”示意看了一眼旁邊的一位同伴。
“是上等貨。”上前解開袋子,女子露出頭,眼睛憤怒看著周邊的人。
“你要多少?”郭正茹看著王二虎。
沒有說話,伸出五個手指。“五百兩,要不要隨你。”
“你幹脆去當強盜算了。”身旁的中年婦女聽到報價,不滿的大叫。
“郭媽媽是識貨之人,我開這個價,郭媽媽怎麼樣?”
“以前有好貨,別忘了翠雲樓。”
“當然,以後發財的機會多著。”郭正茹毫不在意的拿出銀票。
“雲姐,她就交給你了。”郭正茹收完人便走了,她還擔心著哪丫頭。
“大哥,發財了。”看著王二虎手中的銀票,另外兩位眼睛看得發直。
房間內,香凝趴在梳妝台前,靜靜地座著,眼淚不斷淌出來。
“難道就什麼都不能做,看著仇人遙遙法外,我不甘心。”香凝雙手握拳。閉上眼睛,眼睛掉在台前的案上,睜開眼睛,哪雙憤恨,想吃人般的眼睛出現在鏡中。
許府大堂,許思淼座在堂前,喝了口茶壓壓驚。許木父子徘徊著晃在她麵前。
“可惡,這天臨門太可惡了,淼兒,爹一定為你做主,討來公道,不難,別的幫派會以為我們玄鷹幫好欺負。”
“爹,不要,現在我不也沒事了嗎?”一向不喜歡生事的思淼勸道。
“妹妹,你也太善良了,所以才敢期負你。”父子兩一唱一喝。
“爹,我真的沒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浩兒,你去召集兄弟,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為淼兒討回公道。”
“是——。”作揖出了大堂。
“思淼,爹也是為你了好,不然別人以為許家大小姐好欺負。”說著也出了大堂。
“小姐,老爺少爺怎麼了?他們平日沒這麼關心你。”巧梅感到事情有些古怪。
“爹也是為我好。“單純的她並不知道他們的陰謀。
七夕晚上——煙花燦爛綻放在半空之中,小孩子拿著煙花從街上跑過,街上多了不少青年男女。
“公子,您不急這麼晚回宮,是不是想體驗一下民間的七夕節。”阮進搖著扇子,慢步走著,身後跟著段雨澤。
“宮中可沒這麼熱鬧,還是民間好,至少自由。”話語中對著被束縛的厭惡。
“可是公子,您總是要回宮的。”段雨澤輕言道。一聲搖竹簽的聲音,阮近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擺攤算命的老先生,花白胡須,閉目拿出一親竹簽。